余慎言打车返回住处,冲澡,换了身衣服,向培训班走去。
时近正午,培训班上午的课程已结束。
张洋和梅心灵正准备下楼。
见余慎言过来,两人便邀请他一起去吃饭。
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酒馆,三人要了一间包厢,点了四菜一汤。
虽然包厢内的空调吐出阵阵凉雾,但张洋却依旧满头大汗。
见他不住地抹汗,余慎言调侃到:“洋洋,最近身体有些虚啊?”
张洋下意识地看了梅心龄一眼。
梅心龄回了他一记白眼,娇嗔道:“死样,你看我干什么?”
“噢,没什么!没什么!”张洋抽出一张面巾纸,在自己那颇具特色的大鼻子上抹了一把。
“呵呵!”余慎言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
“慎言,你小子倒自在,像个甩手掌柜似的,对培训班儿不闻不问。”张洋转移话题,“我俩可惨了!上午那帮学生都像换了人一般,闹闹腾腾,别提我们有多急了!”
“后来呢?”余慎言关切地问。
“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那些学生突然之间又变得一副乖宝宝模样。”张洋困惑地说。
“你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给他们讲了个笑话,又给他们……”张洋使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将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说完,他仰起头,看着余慎言,“慎言,难道是你做了什么?”
“我当时又不在,能做什么?”余慎言莫测高深地一笑,“你就当做是灵异事件好了!反正学生不用操心就能专心学习,总归是好现象。”
张洋张口欲待再问,梅心龄却将手伸到桌下,在他大腿上轻轻掐了一记。
张洋扭头看着她。
梅心龄拿起筷子,夹起一筷鱼香肉丝,放到他面前的小碟中,说到:吃饭,吃饭!你难道还不饿吗?”
说着,还隐蔽地向他眨了眨眼。
张洋虽心中疑惑,但却明显意识到梅心龄不想让他多问。
于是他夹起小碟中的菜,朝口中塞去。
余慎言看了梅心龄一眼,对这位娇小可爱的美女颇为赞许。
三人默然吃起饭来。
吃了一会儿,余慎言问:“洋洋,辅导班的新址,你考察得怎么样了?
张洋抬头道:“看了好几个地方,价格低的都不太合适;合适的,价格却又太高。”
“噢,你都看的哪里?有什么比较合适的地方?”余慎言放下了筷子。
“比如三中、七中、十二中附近的写字楼,100平米大小的月租起步都在2万以上。”
“是啊,真是贵呀!再加上其它的开支……”梅心龄在一旁附和道:“还有,暑假结束后,孩子们白天都到学校上学去了,我们只能利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给他们培训,租用的教室就会闲置下来。生源也不好找……”
说着,梅心龄眉头紧皱。
“你们的顾虑都很有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要努力做大、做强,做出精品!”余慎言粲然一笑,说道:“请相信我!我们会一定成功的。”
这句话并没什么实质的内容和意义,只不过是一句很空洞的口号而已。
但在余慎言“舌灿莲花”的加持下,听在两人耳中,却感觉受到莫大鼓舞。
见两人一副期待的样子,余慎言继续道:“洋洋、心龄,钱不是问题,只要我们把培训班经营好了,便会有很多嗷嗷待哺的家长和孩子向我们扑过来。目前,我们要扩大一下规模,并且还要把辅导班打造出品牌来。”
“那要不要再招几个老师?”张洋问道。
“这个嘛……”余慎言沉吟了一下,说道:“可以列入日程,你们先考察物色一下。”
说到这儿,余慎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娇俏的身影。
他想起了当时在商场购买服装时,遇到的那位刚从江城师大毕业的美女冯甜甜,也不知她现在工作了没有?
抽时间倒是可以打个电话问一下。
“那好!”两人均是点了点头。
余慎言又道:“我最近在‘斗音’网络直播平台开了个直播间,名字叫做‘圣言’,圣人的圣,语言的言。还请你们帮我拉拉人头,以壮大人气。最好把我们培训班的这些家长和孩子们都拉进去……”
“哦?”两人都露出意外的神色。
张洋问道:“慎言,你直播什么主题?”
“孩子的教育问题。”
“具体哪一块呢?”梅心龄问。
“主要是孩子的思想道德教育,帮助孩子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让他们步入正途。”
“这个主题……能火吗?”张洋表示担心。
其实他担心的是在这方面的教育上,一般家长更信任那些所谓的专家一些。像余慎言这种毫无名气的年轻人,能留得住粉丝吗?
“只要是慎言直播,肯定没问题!”梅心龄倒是对余慎言表现出强烈的信心,她扬了扬手机,“我这就发朋友圈,广而告之。对了,你是几点直播?”
“晚上9:00~1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