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听到公鸭嗓的斥责,余慎言低下头,心虚地说道。
“你错在哪里?”公鸭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似是因余慎言如此快就认识到自身错误,而影响了他说教的兴致。
“我竟然会对女人产生兴趣,这太低级了。不符合大师的逼格。”余慎言虚心地承认错误。
“错!这才是大错特错!”再一次发现了说教的机会,公鸭嗓又兴奋起来,“我说的是你竟然会对一具臭皮囊感兴趣,这太低级了。”
“是。我错了!”余慎言道:“我已经认识到了这个错误。”
“嘎嘎嘎……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公鸭嗓高叫起来。
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余慎言有些茫然。
你说得究竟是什么意思?
“女人美好的心灵才是美妙的东西。尤其是优秀女人的灵魂,那是比臭皮囊美妙一千倍、一万倍的东西。”公鸭嗓高叫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征服了身体不就征服了灵魂?”余慎言不耻下问地与它探讨自己对此的理解。
“切!”公鸭嗓嗤之以鼻,“渣渣,你真是个渣渣!”
我又怎么渣了?
余慎言感觉委屈。
自己究竟怎么渣了?
怎么一言不合就说自己渣?
他不满地问道:“我哪里渣了?”
但等了半天,系统却仿佛消失了一般,未再理会他。
切,这家伙总是这么虎头蛇尾,一谈正事儿就失踪。
余慎言心中吐槽,却又无计可施。
因为这家伙并不是自己一呼唤它就出来,而是根据它自己的心情而定。
除非遇到它看不顺眼的事儿,它才会出来聒噪几句。
看不顺眼?
想到这儿,余慎言突然眼珠一转。
他立时在心中叫嚣道:“什么身体和心灵、灵魂的?老余我可不管这一套。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放着眼前如此尤物而无所作为,你说我老余岂不是禽兽不如?”
说着,他就作势要扑上去。
身体刚刚动了一下,只听“叮”的一声,脑海中发出一声巨响。
什么情况?
余慎言浑身一震。
这次发出的声音也太大了些,差点儿没把他震得晕过去。
他摇晃了几下,最终手扶着沙发扶手,才稳住了身形。
检查了一下身体,发觉并无什么异状,这才松了口气。
这家伙要搞什么?余慎言很是不满,在心里问道:“你要弄死人么?”
系统仍然没有回答。
他正准备骂上几句。
突然,脑海中闪出了几行金光灿灿的大字。
“任务:猎心。
内容:征服三位未婚女子的心灵。
时限:半年。
要求:征服对象的综合水准不低于四星级(备注:眼前女人综合评价为准四星)。
啊?!
看到这个任务,余慎言顿时懵了。
系统竟然破天荒地发布了专项任务,而且还是如此高难度的任务。
这个任务的难点不在于时限和要求。
他有“蛊惑人心”和“察言观色”,碰到符合条件的人,两项技能同时祭出,征服起来应该有一定的把握。
让他感到为难的是到哪儿找这样的人?
关之颖头顶的气柱为碗口粗细,已经是很难一见的优秀人才了。
她这样的才是准四星,那比她还强的女性,尤其是未婚女性,不说凤毛麟角吧,那也属于稀有动物,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自己目前遇到的唯一一个比关之颖综合实力还要强的人,就是那个神秘的老道,并且他还是个男人。
比关之颖还要强,那就是说头顶上气柱的粗壮程度至少比碗口还要粗。
这到哪里去找?
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自己半年时间根本就碰不上一个。
如果遇都遇不到,那还谈何征服?
余慎言感觉有些碉堡,难道系统是在坑自己?
是了,它一直看自己不爽,称自己为渣渣。
难道是想用这个任务来坑自己?
如果自己完成不了任务,它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弃自己这个主人了?
哼,这家伙肯定是这么想的!
坚决不能让它的阴谋得逞!
余慎言决定以后多到人多的地方去转转,遇到年轻女性就启动“察言观色”查探一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前的情况还得处理一下。
现实的情况是目前这两个女人都喝多了,为防止出现什么意外,他必须留下来照应。
关之颖现在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她霸占了沙发,自己又到哪儿去睡呢?
难道睡到另一间卧室?
可是关之颖目前算是自己和表姐的客人,让她躺沙发而自己却心安理得地到卧室里去睡,这又算什么事儿?
余慎言感觉这种事儿自己做不来。
那好吧!
还是将关之颖移到卧室去吧!
他转身走到卧室收拾了一番,然后又回到了沙发前。
看着关之颖躺在沙发上的娇美玲珑的身躯,余慎言急忙闭上了眼睛。
在心中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他才一咬牙,一把抄起了关之颖的娇躯,朝卧室中走去。
直到将她在床上安顿好,他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了下来。
弯下腰,余慎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对着女人的臭皮囊,自己居然难以把持,看来真如系统所言,自己太低级了。
难道自己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人?
可是,这臭皮囊怎么就感觉如此诱人呢?
余慎言觉得如果仅仅是依靠他自己,根本就无法抵抗得了这臭皮囊的诱惑。
如果没有系统,又有几人能真正把持得住?
使劲甩了甩脑袋,余慎言走出了卧室,向浴室走去。
直到用凉水冲了许久,他才感觉心中的燥热渐渐消退。
来到客厅,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他将自己重重摔在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闭着眼睛,脑海中又出现了关之颖那曲线玲珑的臭皮囊。
我是一位大师!
我是一位高级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我怎么能留恋那无关紧要的臭皮囊呢?
他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又琢磨了一会儿“猎心”任务,他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