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让她变狠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季沫那个女人是我见过最难琢磨的女人。她冷傲的背后，我看不出半点心思。我查过了，她从小就聪慧过人，但是她从小就懂得如何隐藏光芒，她的这些天赋她的父母都是不知道的，所谓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她无一不精无一不晓。大学专业是传媒，但是却成就了漫画界的流川枫，研读是美术与法律专业双学位，几乎只要她涉及的，她都可以说是专业的。还记得青河大学当年轰动一时的模拟投资吗？事实上，她是短短一周，空手尽赚几千万，那时候，瑞端就是她的了。结婚期间，虽然她不问世事，但是不知道是她看人精准还是运气，她的得力助手敏捷和韩晨将她名下所有的零碎产业发展至今已经不容小觑，加上她有许哲南这个不倒的靠山。”

“许哲南不是和我们合作了么？”

“合作是合作，但是如果季沫真出事了，你放心，第一个倒戈的一定是许哲南！”

“为什么？”

“不明显吗？那一年我们穷尽心里得到明扬，结果呢！我看得出，在许哲南的心里，季沫凌驾于一切。”

“你别不服气！”卓不群一下子就看出了意林的不悦。

“说实话，这个世界上也就许哲南足以与季沫相配。”卓不群说着不自禁的走向窗户边，有点出神的望着窗外。意林一见这般状况，便轻轻的离开了。

卓不群实在不甘心，他实在不能接受当年是他没有坚持的错误，所以他痛恨所有为爱牺牲一切的人，这里面有他的女儿，也有和他共着四分之一血液的许豪森。

——慧蓉，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慧蓉，我要回家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慧蓉，对不起！

——这位女士，我不认识你。来人，把她赶走。

不过是老戏码，为了名利，攀附新欢，忘掉旧爱。

卓不群始终一个信念，那就是他没有错，换着任何人，都会这样做。只是为什么，许豪森可以为了李姿容赴汤蹈火；只是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会为了一个男人不顾一切。但是我始终没有动摇他的信念，他不能动摇，一旦动摇，他将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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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林和卓不群果然上当了，卓尧稍稍一作态，意林就按捺不住，把大量资金注入了我精心建造了一个空壳公司，然而这笔钱最终会以某种方式进入许哲南的腰包，我在想这要是被卓不群查到了，他的左膀会不会就此废掉了。

卓尧都不得不佩服我的心计，他冷漠一笑说，“如果我不逼你和我合作，那么现在死的很惨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我没有正面回复他，是的，我曾经说过，对社会我的作用，利弊都在一瞬间，要成要毁还不是我选择。

我从来没把意林放在眼里，只是我没想到意林紧接着就拉拢了我会放在眼里的苏想亿。没错，我的肋骨太多。我也没想到，苏想亿如今这般恨我，透彻到了骨子里面，于是，之前我和陆明川早就签订的合作协议，苏想亿本着高额赔款的风险全部终结，明扬和嘉豪顿时同时陷入了困境，我像她是疯狂了，想与我同归于尽。

这对我和卓尧的计划打击不小，于是我们不得不暂时收缩我们的计划，本应该天衣无缝的计划。

紧接着，苏想亿继续的纠缠不休，在我们还没有开始找她索赔违约金的时候，她倒是把我告了，此时她想来要回小坤的抚养权。

于是，那一年的那一幕又上演了，而我此时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她妈妈的影子，那般自私。

看那双被仇恨激活的眼神，我一辈子不会忘记，那里面带着走着瞧带着谁怕谁的深意，那包含着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付之东流的深意，带着我不再是季沫她不再是苏想亿的深意。

又是一场轰动，此时季少的那篇《致 爱》再一次被调出来，我们的曾经被调出来了，只是当事人的我们看着都那么的陌生，就像是安徒生的童话，注定了的悲剧。

这在某种程度上提升了季少本来就不薄的人气，正逢她的新书面市，于是各大城市，各种签售会，但我们的故事被推向风口浪尖的时候，她处之泰然，和颜悦色，面对各种问题，回答的滴水不漏。

最滑稽的一幕，就是季少做客了欧菲亚的访谈节目，是的，欧菲亚，已经是国内金牌主持人。当看到她们一问一答那滑稽模样，我真的像笑，因为已经悲伤不起来了。这时候我想起那一年，欧菲亚拿着话筒逼问我的时候，那是一辈子的惊恐和不知所措。

这时侯，我怎能不想起那个已经出走了的弋学呢，他只是电邮告诉我，他要出去旅游找灵感了。

我知道是借口，却是没有理由挽留。

这场洪流已经无法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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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样子？”

“哪个样子？”

“小寂，我是你姐，难道我不了解你！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子，你们这个样子！”

“姐，当初为什么背离初衷，你知道当看到你拿着话筒和所有的狗仔队一样逼问着季沫的时候，你知道我多少伤心？不是因为季沫受伤害，而是因为我姐不再！”

“我必须那么做，我不背离她，那么我就会成为别人对付她的工具，同样我也会受到牵连！”

“别人？你早就知道有人针对季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