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理谁都懂，真到那刻，开口比吞碳还难。”
展星轻笑一声，对她的话表示默认。两人再次无话，却并不尴尬的想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天空放亮才各自回房。
铭王府内，齐禄不耐烦的第三次催促身边的婢子：“你们王爷到底干什么呢？咱家等着没什么，宫里皇上可等着呢！皇上急了，谁都不好过！”
“奴婢这就去请王爷。”婢子行礼后小跑出去。
铭王爷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许光和婢子同时到门口。铭王爷看了一眼婢子，问：“是不是齐禄又来催了？”
“是。”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应付着。”说罢铭王爷赶忙将许光让进门，将门关上。
“有消息吗？”铭王爷眼神热切的问。
许光无奈的摇了摇头。
铭王爷快速踱了几步，少有的慌乱，自言自语：“五天了，汴京闹得人仰马翻，却连承稷的半个影子都没有看到，怎么向父皇交代！”
许光也因为自己的无能，低着头无话可说，连宽心的话都说不出口。
“一点线索都没有？”铭王爷难以置信的问。
“王爷，太子的能耐您也知道……”许光欲言又止。
“行了，”铭王爷瞪了许光一眼，怕他说出“王爷也没办法”之类的话。
铭王爷还在苦思冥想怎么应付父皇，门外齐禄的声音传来：“王爷，时候不早了，再不进宫只怕皇上要下圣旨了。”
铭王爷的眉头拧成了“八”字，应了声齐禄后，低声问许光：“白空明最近在干什么？”
“除了房里睡觉和去厨房找吃的，没去过别处。”
“嗯。”铭王爷低哼一声，推开房门。房门被推开的刹那，铭王爷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刚才的忧虑和不安荡然无存。
“久等了齐公公。”
齐禄做了个“请”的手势，跟在铭王爷的身后。
皇上的书房内，铭王爷进门口，齐禄知趣的在门外关上了房门，吩咐宫女太监远离书房，他则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听着里面的动静。
“十万精兵，五天时间，你告诉朕你什么都没查到？朕只让你找个人，还没让你攻城略地，这点事都办不好，怎么执掌国印，治理一国。真是连太子的半分之一都不如。”皇上生气之余说出了心里话。
铭王爷耷拉着脑袋，心中像针扎一样痛。他和太子一起长大，从小便被人比较。无数的人为了巴结皇后，赞许太子，自然将他往泥里贬。铭王爷是个理性的人，他知道太子的能力和才干，自己与他有些差距，但铭王爷自然也知道他的弱点，太子虽然阴毒手辣，但终究不够狠，不够绝情，这就是他不如自己的地方，铭王爷想。
“你这五天抓了多少无辜的人，大牢都不够你用了，闹得汴京上下人人自危！”
齐禄在门外听见杯子碎裂的声音，吓得他打了个哆嗦。
皇上眼睛一沉：“把虎符交上来，今日起，抓捕太子的事交给承淮。”
“父皇，”铭王爷猛然抬头，“已经有了一点线索，只要顺着查下去，一定能找到太子的藏身之处。”
“恐怕他现在已经不在汴京了。”
“儿臣确保承稷还在汴京，再给儿臣半个月的时间，儿臣一定将承稷带到父皇面前。”
“算了，别再浪费时间。”
“父皇，十天，就十天，如果十天之内抓不到承稷，儿臣任凭处置。”铭王爷苦苦哀求。
铭王爷的相貌像极了他母亲，让皇上不禁动容。
“朕就再给你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抓不到承稷，上交兵符，回府闭门思过。”
“儿臣遵命。”
铭王爷从皇上的书房内出来时，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抓捕太子是一个大台阶，成功了便越过龙门，失败可能永远入不了皇上的眼。铭王爷长舒了一口气，他到宫门口的时候，许光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铭王爷一想到许光的不争气，心头无名火便上涌。
“怎么了？”铭王爷不悦的问。
“王爷进宫的这段时间，丞相带着大批府兵出府啦，丞相亲自去的，好像是发现了太子的踪迹。”
铭王爷立马来了精神，急问：“派人跟着了吗？”
许光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道：“跟，跟丢了……”
“那么多人能跟丢？”铭王爷难以置信。
许光又低着头不说话，气的铭王爷骂了一句“废物”！
“这个老匹夫！”铭王爷暗自咒骂，就算没让承淮抢先一步，让赫连柏抢先更难看。铭王爷看了看许光，想到一句老话：“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铭王爷黑着脸吩咐：“还愣着干什么，回去找丞相去了哪，我有事先进宫，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许光应声后，灰溜溜的回去。铭王爷来到孟琳的长乐轩，孟琳不在，奉尧正在学女红。
“妹妹，怎么这么长进，学起女红来了？”铭王爷笑盈盈的道。
奉尧将针线布匹抛在桌上抱怨：“也不知道母亲让我学这个干什么，还说女孩子必须会，我也没见奉懿和奉婵会！”
铭王爷嘴角弧度上扬，他问：“学累了就歇会，要不我带你出宫转转？”
“真的吗？”奉尧立刻来了精神，随即眼神又黯淡下来，撅着嘴道，“母亲每个月只让我出宫一次，我前几次刚去过你府上。”
“姨母知道是我把你带出去的就没事，”铭王爷笃定的道，“孝元宝行里新到了几件陈年旧货，老匠人说起码是百年前的首饰，我想着你会有兴趣。”
“真的吗？”奉尧从椅子上跳起来，拉着铭王爷的胳膊欢快的道：“快带我去，快带我去。”
“走吧！”
“公主，”长乐轩的宫女叫住奉尧，为难的看了看教奉尧女红的姑姑道，“娘娘知道公主没有学好女红，会生气的。”
“没事，有二哥呢，母亲不会生气，是吧？”说着看向铭王爷。
铭王爷笑意满满的点了点头。
铭王爷带着奉尧没有去孝元宝行，而是回到了铭王府。正赶上吃晚饭的时辰，铭王爷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奉尧喜欢的菜色。
“二哥，你想把我喂胖啊？”奉尧一边吃一边天真的问。奉尧看着铭王爷像平常一样始终挂着笑脸的脸孔，没有任何的怀疑，哪怕是在昏倒的前一刻！
铭王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脸上冷若冰霜。铭王爷吩咐：“送到白公子房间去。”
铭王爷坐在满是蒙汗药的桌子前喝了半宿的酒，他郁闷的不是奉尧的牺牲，而是不能掌控白空明的愤恨。奉尧和孟琳只是他的工具，他从未真正如口中所说的把他们当做亲人，他的亲人只有那张龙椅。
奉尧躺在床上，白空明坐在床边，他干瘦的指尖划过奉尧细嫩的皮肤，这吹弹可破的肤质真是上好的食物，白空明咽了咽口水。
白空明将奉尧双手用绳子捆住，绳子的另一端绕过房顶，拴在柱子上，奉尧被吊了起来，白空明调整好高度，让奉尧刚好可以竭尽全力踮起脚尖立到地面。白空明将一团白布塞在奉尧的口中。
做好一切，他将一盆水朝着奉尧迎头浇下。
奉尧慢慢转醒，手腕处的痛感以及眼前的景象让她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双腿乱蹬，手腕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养尊处优的她感觉整条胳膊都要断了。
乱蹬了一阵，她才发现只有站直身子才能让手腕处的痛感轻些。可刚站直一小会她的脚尖开始发痛，她竭力保持一种平衡，让手腕和脚尖的痛感达到最小。这种姿势十分难熬，不一会她全身开始冒汗。
白空明一把扯下奉尧腰间的裙带，裙子如一只脱离蝴蝶的翅膀掉在地上。奉尧不敢动，眼泪顺着脸颊涔涔留下。
白空明一件一件脱光了奉尧的衣服，当少女美好的胴体显露在白空明身上时，他再也抑制不住他的兽性，疯狂索取。
索取过后，白空明休息了一阵，却仍觉不尽兴，他拿出箱底的马鞭。
他如同看一件猎物一样盯着半昏半醒的奉尧，奉尧早已筋疲力尽，全身都是黏腻腻的汗水！
白空明一鞭抽了过去，奉尧浑身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全身拱起。心底由来的兴奋让白空明自己都吃了一惊。他又甩出一鞭，奉尧的白皙滑嫩的臀上又多了一道血印，红白相衬相得益彰，白空明的兴奋逐层递加，他一鞭鞭的打过去，直打的奉尧眼泪哭干，全身布满鞭痕才停手。
白空明像爱惜一件古董一样抚摸着奉尧的胴体，他吻着鞭痕如痴如醉。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空明一边吸吮着奉尧的耳垂，一边说，湿漉漉的哈气，吹进奉尧的耳朵，让她心底发寒，“我叫白空明，是你的相公。”
奉尧惊恐的摇了摇头。
白空明的手，慢慢附上奉尧的脖颈，忽然用力，掐的她呼吸困难，白空明面露凶相：“你不能摇头，你不能忤逆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然我就会打你，往死里打，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