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梓也将车开进车库。淳于飞从车库登上二层的楼梯,来到楼上,借着打火机的光线一看,才知道是一套房子,里面有厕所、洗澡间和厨房。
厨房里堆满了罐装饮料和食品以及大量的面包。卧室里有两张床,床上铺着被褥。看完二楼,淳于飞又回到车库。
李槐帨将依然昏迷的泷泽芽衣抱上了二楼放在一张床上。鹫哲鸟样和刚武久乃已经醒过来了,被淳于飞连拉带拽上了二楼。
点着炉火之后,茅原茧子,双手被李槐帨分别绑在床两边的栏杆上。
李槐帨也将整容整得像个欧洲洋娃娃似泷泽芽衣扔在另外一张床上,李槐帨也将泷泽芽衣的双手绑在床左右的栏杆上。
鹫哲鸟样和刚武久乃已经开始恢复了知觉。两个人颤抖着缩作一团,冷汗直流。
淳于飞从找来的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枚五寸长的大钉子和一把锤子,将鹫哲鸟样的右脚用钉子钉在了地板上,然后用皮套将其下身勒住。鹫哲鸟样痛得像杀猪般嚎叫起来,企图挣扎,但是一动就疼,越挣扎越疼得厉害,最后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淳于飞没理鹫哲鸟样,回身又同样将刚武久乃的左脚也用钉子钉了起来,于是刚武久乃也和鹫哲鸟样一般大嚎起来。
“你们喊吧,”淳于飞俯下身去,看着面前两个人的慘相,用带着方言的英语说道,“随便喊。这儿是什么地方你们大概比我更清楚吧。不管你们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敢这么放肆!”鹫哲鸟样愤怒地用英语喊道。
“老子是阴间的判官,地狱的小鬼,你们是不是想找个辩护律师啊?”
“你们不能私设公堂!”刚武久乃气呼呼地说。
“什么?难道这也需要你们许可吗?”淳于飞鼻子里哼了一声。
李槐帨和李槐帨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瓶葡萄酒。李槐帨抓住泷泽芽衣,李槐帨抓住茅原茧子,捏着她们的鼻子把酒灌了下去。泷泽芽衣和茅原茧子被噎得昏了过去。她们一淸醒过来便尖声大叫。
“你们再怎么喊,再怎么叫,也没人来救你们。可是你们嚷嚷得太刺耳了,如果你们再叫,我就在你们脸上划几刀,让你们再做整容手术都不管用!”淳于飞一边耍弄着手中的刀一边吓唬她们说。两个女人立时噤声,吓得心快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
“我的这位哥哥,对杀女人可是一点儿都不手软的,可我呢却是个女权主义者,如果你们是好姑娘的话呢,我就不会动手动脚的,因为我喜欢你们呀!”吓唬女孩子李槐帨最有本事,现在他嬉皮笑脸地去望着泷泽芽衣。
“不许碰我的女人!”被疼痛折磨得全身是汗的鹫哲鸟样大声喊着,想要爬起来。
“你看着不服是吗?你过来咬我啊?”李槐帨一边说一边挑逗着茅原茧子。鹫哲鸟样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请您来谈谈你们三口组在雾都大本营金库里的东西和安保系统吧,做为这里的首领,您大概不会说不知道吧?”淳于飞问鹫哲鸟样。
“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居然还敢绑架我,难道你们不怕死吗?”鹫哲鸟样色厉内茬的大喊大叫。
“知道又怎么样。三口组在我们的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我劝你最好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否则……”
另一边李槐帨顺着泷泽芽衣……,泷泽芽衣的意识模糊了,……………………
好像是受了泷泽芽衣的……,那边的茅原茧顾有了感应。茅原茧子的…………。
在那边的淳于飞又开口说道:“你们的情人是在享受人间的乐趣,如果你不说我就让你尝尝相应的人间痛苦!”
“金库的里的东西不是我的,我只是保管人。你……你们打算把泷泽芽衣怎么样?快给我住手!”鹫哲鸟样拼命地喊了起来。
在泷泽芽衣那边的李槐帨已经脱掉了衣服。他是个非常健壮魁梧的年轻人。然后他又开始逗弄泷泽芽衣。
快点说吧。要不你的女人就成了他的慰问品了。”淳于飞冷冷地对鹫哲鸟样说。鹫哲鸟样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那就没办法了。”淳于飞嘴里嘟哝着。
闭着眼睛直摇头的鹫哲鸟样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他的视线一移到李槐帨和泷泽芽衣,忽然就感到浑身一阵zaore 。看着自己那被钉在地上的脚,才知道人家是强者。
淳于飞这时飞快地走过来,拧断了鹫哲鸟样的手腕子,然后往上拉了拉自己脸上的长筒袜面罩,点着了一支烟,悠闲地抽起来。
李槐帨尽情恣意的折磨着他的猎物。泷泽芽衣忽然惊叫着,全身体抽动起来,眼睁睁看着无可奈何的鹫哲鸟样此时挣扎着想要冲过来。因为有绳子绑着身体,他垂头丧气地“哎”了一声。
斜眼看着茅原茧子被李槐帨折磨的的刚武久乃也像鹫哲鸟样一样无可奈何。不久鹫哲鸟样和刚武久乃倒在了地板上,全身痛苦地抽搐起来。因为下身被紧紧勒着,血液不流通,两个人痛苦难熬。
“哎呀,如果就这么坚持下去的话,肯定会长疽烂掉的,这一辈子你就再也尝不到女人味了。”淳于飞在一边装作很遗憾的样子说。
“往手!”“救救我!”鹫哲鸟样和刚武久乃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那么就老实说吧:金库里都有些?”淳于飞问道。鹫哲鸟样咬了咬牙没有作声。
“我说我说,”刚武久乃在旁边赶忙插嘴说,“里面是大量的钱,还有一些珠宝钻石,古玩字画……”
“你给我住嘴!”鹫哲鸟样向他弟弟吼道。
“里面有没有一颗叫‘希望之星’的钻石?”淳于飞踢了一下鹫哲鸟样的下身,鹫哲鸟样“啊”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央求道:“我懂了,我什么都说,求求你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