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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飒晚上娇,禁欲摄政王也不禁撩 正文 第二章 谁是苦主谁是人犯

柳夫人看着地上的宣琴,又跟儿子对视了一眼,摆了摆手中的帕子。

“你这是做什么?咱们柳家祖上可是世家,从不苛待下人。”

“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服侍好二夫人,甘愿领罚。”闻言宣琴赶紧磕头。

柳夫人伸手扶了扶发鬓上闪闪发光的金饰,一双眸子下意识的向屋内看去,还不忘暗示一下儿子。

柳宁川得到暗示立即向屋内走去,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急匆匆走出来。

“夫君在找什么?”郑书砚淡淡的看了一眼满脸急色的柳宁川,轻声问道。

柳宁川满是冷漠的脸上夹杂着一丝厌恶,没找到男人,宣琴又被罚,看来他们的计划落空了。

他走到郑书砚面前站住,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

“菡艳她带着孩子,总在外面住着也是不像话,你赶紧交出对牌钥匙,安心在后院呆着也就成了,我不会短你一碗饭吃的。”

郑书砚的唇角浮现一丝轻笑,好啊,先前让她让位还哄一哄,现如今是真撕破脸了。

“新鲜的事儿我见多了,当家主母让出管家之位,让一个外室来做主母的,我还真没见过,还真是活着好,什么都能见识。”

“你怎么能夫君说话的?亏你还是读过女戒的,你的一切都是夫君给的,说什么你都得听着!让出主母之位那还不是因为你不下蛋!”

郑书砚重新坐在椅子上,纤细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扶手上,抬起美眸望着柳母,矜贵又清冷。

“我又不是鸡,自然不会下蛋,再说了,二爷不与我圆房我与谁生?”

闻言柳母一脸呆滞,一张口合了又张,张了又合,“不与你圆房,还不是你没本事。”

“外面那菡艳有本事,还会在码头唱曲儿呢。”

柳宁川瞬间面色涨红,“反了你,顶撞婆母埋汰夫君,大逆不道的东西,我今天就好好收拾你这个猖狂的妇人!”

郑书砚猛然起身,美眸中泛起冷冽寒意。

柳宁川从未见过郑书砚如此气势压人,一时间抬起的手竟然打不下去了。

“常言道,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们解了渴倒想连井都填了!”郑书砚转身回屋,“夫君既想让我让位,那就请家族耋老都来去祠堂咱们分说分说,该我走,我一刻不留,不该我走,我死了也要葬在你柳家祖宅。”

柳宁川气的直跺脚,郑书砚见着他这样只觉得滑稽。

当日见他,只觉得他眉眼俊逸,温润如玉,不想却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母亲,真要如此吗?万一祖父和叔叔们······”

“难不成柳家族老会向着一个外人?”柳母仰着下巴,细眉高挑,傲气十足,气势汹汹的向祠堂去。

宣笛从外面回来,看到宣琴跪在地上十分疑惑。

“你怎么在这里跪着?”

宣琴哆哆嗦嗦,她还从未见过二夫人这么厉害过。

“姑娘,奴婢回来了,是三房那边叫奴婢,说是月钱少了,奴婢给她过了称,没错。”

宣笛边说边向郑书砚走去,“宣琴是怎么了?可是做错了什么事儿惹姑娘不高兴了?”

郑书砚朝着门外望了一眼,宣笛和宣琴跟着她从萧家来,她将她们当做亲姐妹。

可这个宣琴,竟一丝不念昔日情分。

“她吃里扒外,一次不忠,永生不用,找人将她送到城外庄子上,尽管让她做苦工,不准再回来。”说着,她又不禁咳了几声。

“奴婢知道了,姑娘这是要找什么?您咳的脸都红了,近日又一直心口痛,不如先歇息吧。”

“找衣裳。”郑书砚忍着不适将柜子里的衣裳翻了一遍。

她可真是可悲,掌管着上百家铺子,上千亩的庄子,夫君要休掉自己,婆母穿金戴银,她却连身体面的衣裳都没有。

“姑娘要去做什么?这身儿可还成?”

郑书砚低眸望去,宣笛从另外一个柜子里拿出一身藕荷色衣裙,外加一件淡紫色对襟小袄。

“就这身吧。”

宣笛赶紧为她换上,郑书砚喝了几口清茶润了润嗓子便向外走去,接下来怕是一场恶战。

“你现在就把她处理了,我去祠堂。”郑书砚看了一眼宣琴,抬步出了院子。

柳家人上上下下都已经在祠堂内坐着,见郑书砚来了,柳母挺直腰背,扬了扬满是油光的脸。

柳宁川原本一肚子怒气,看到郑书砚走来,竟有几分呆滞。

只见裙摆随着脚步晃动着,发鬓上簪着的流苏珠钗随风而动,许是因为在病中,她本就白皙的脸愈发透亮,尤其是在那领口雪白的狐毛的映衬下,竟显得十分清贵。

她走到中央站定,微微躬身行礼,“书砚见过祖父,二叔三叔,婆母。”

“宁川说你霸道跋扈,不让菡艳和孩子入府?”

“书砚不敢,入府随时都可以,只是婆母和夫君让书砚让出正妻之位,还要让菡艳进府主事,这屈辱怎可受得?”郑书砚缓缓道。

几个族老立即看向柳宁川,“宁川,你说。”

柳宁川正瞧着郑书砚愣神,他怎么觉一夜之间,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祖父,二叔三叔,当日她进府本就是妾,后来不过是说让她临时主事。”

郑书砚上前走去,现在她才明白柳宁川的原配为何要为她做见证,原来是早就清楚柳宁川的嘴脸。

“二叔三叔,这是姐姐去世前留下的,夫君抬我为正室,是姐姐做的见证,这是字据,叔叔们可请人来查验,是否是姐姐的字。”

柳宁川见此猛然起身,“字据可以仿写!”

郑书砚转眸看着柳宁川,“夫君说的是,那不如咱们去府衙吧,我听闻有些能人一眼便能看出是否为真迹,有字据为证,婚嫁丧娶也都是有记档的,咱们请大人们来断一断。”

柳宁川看着牙尖嘴利的郑书砚,一时间呆呆的。

柳母见儿子如此一把将他拉回椅子上,“好啊,那就报官!”

柳家如今财大气粗,她还不信了,用银子还有解决不了的事儿,一个无亲无故无所倚靠的孤儿,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也使得,不过这一报官,那就要有苦主和人犯,咱们谁是苦主谁是人犯呢?”郑书砚转眸看着柳母。

“自然你是人犯!”柳母指着郑书砚高声道。

郑书砚微微点头,“也成,不过婆母您真的觉得这字据是伪造吗?儿媳作为人犯怕是要被关起来,码头停的那几船货。”

“哎呀,那可都是备的年货,咱们柳家一半的周转可都被压在那几船货上了,柳家惹了官司必有影响,真是可惜呀。”

她边说边摇着头,脸上满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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