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房中,白玉堂将小家伙放在床上,欺身压上去,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小家伙再次亲昵一番。
而南宫羽纤的轴脾气却突然上来,一把揪住在自己衣领处探索的大手,卯足力气踹了白玉堂一脚。
白玉堂被踢的整整后退了三步,错愕的看着小家伙冷傲的样子。抿了抿嘴唇,试探性的又往上走了一步,却被后者的一个眼神秒杀,急忙又退回原地。
白玉堂:" 小家伙……"
南宫羽纤:" 白玉堂,我是很想你没错,但是可没准你碰我。"
南宫羽纤:" 一声不吭就走了,哪那么容易!"
也对,怎么都是自己有过在先,既然如此,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白玉堂转身拿了画影剑,上前两步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将剑举过头顶。
白玉堂:" 任凭处置。"
南宫羽纤早就不气了,看到白白如此认真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来,起身一跳,便把他压在地上。
南宫羽纤:" 好啊,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该罚你什么好………"
前者的话刚说一半,白玉堂就一抬头亲了一下。什么惩罚都行,只要别不让碰就好。
白玉堂:" 罚这个如何?"
南宫羽纤:" 凑合吧,勉强接受。"
南宫羽纤微微一笑,两条小短腿撑在白玉堂腰间,更准确的说是坐在他的小腹上。
一伸手扯下了白玉堂头上的发带,乌丝散落下来,几缕落在白皙的脸上,显得这个男人更加邪魅。这一面若是叫别人见了,定又要祸害不少人,难怪连男的都喜欢你,果然是个妖精!
指尖撩拨着他的发丝,冰冰凉凉的,闻着还有一股皂角的清香,大概是刚洗过不久吧。这般清香直入肺腑,让人有些头脑发热,活脱脱现在躺在地上的是个大美人。南宫羽纤心里的小饿狼也按耐不住,挑开白玉堂胸前的衣服,把头发拨弄到两旁,小脸直接埋在他的颈间。
这可是小家伙第一次这么主动,白玉堂经过此番,已经快要血脉喷张了。直接坐起身,一把捞起向后仰去的小家伙,嘴角一抹痞笑,也将她的簪子取下,随后柔顺的发丝倾泻而下。看着满是茫然的小脸,白玉堂快速覆上那柔软的小嘴。
迎面而来的不止是白白身上的清香味道,并伴随着一股酒气,之前没有发觉,现在自己的口中也布满了酒气,他是经常喝酒吗?南宫羽纤尽管不太喜欢白白的味道中,还掺杂着酒味,但是也能猜到他喝酒是为了什么,真是笨蛋,喝酒又有什么用呢!
他本不是个恋酒的,可是小家伙不在身边,除了喝酒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能寄托自己的情感,所以空闲的时候只能不停的喝酒。
来不及思考什么,白玉堂已经紧紧的抱着她,所有的情感都在宣誓,怀中的人是他的日思夜想。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即使隔着衣服,南宫羽纤也能感觉到,从他手掌传来的灼热。他的唇缓缓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最后落到她的颈间辗转轻啄,充满爱怜柔情。
南宫羽纤不甘被压制,转头避开白白的吻。后者扑了个空,睁开迷离的眼睛,如同小奶猫一般委屈的看着小家伙。南宫羽纤不禁心头一颤,丫的这也太犯规了吧!
不能心软,坚决不能心软,这都是幻觉!!!南宫羽纤咬咬唇,再次将白白按在地上,二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蜿蜒缠绵不离不分。
别说,第一次掌握主权,还真有点不知从何下手。南宫羽纤吧唧吧唧嘴,终于决定在白玉堂脖子上种个小草莓,成功后得意的挑挑眉,随后用手指挑开他的腰带。
衣衫本就已经松散,只是轻轻一碰腰带便被解开,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健硕的身材,而是腹部的四处刀伤,虽然已经痊愈,但这疤痕却永远落下。这是南宫羽纤心头的痛,若非自己他怎会受伤如此,即便好了也无法磨灭。
南宫羽纤抚上白白的腹部,回想当时,白白为救自己以身抵刀,身子被四把钢刀同时刺穿,为了护住自己,后背又被砍了一刀。这还是痊愈后第一次仔细看他的伤疤,但眼里的心疼却一丝不少。
南宫羽纤:" 疼吗?"
白玉堂不忍小家伙伤心难过,往上拉了衣衫遮住伤痕,大手捧着小家伙的脸蛋,炙热的心如同掌心的温度一样灼热,满目柔情的笑着摇摇头。
白玉堂:" 不疼。"
傻瓜!无论如何此次的冲霄楼,我不能让你去,以往都是你迁就我照顾我,有危险你永远第一个冲出来保护我,这次就换我保护你吧,就算是死,我也甘愿!南宫羽纤暗自决定不论祸福,这次都由她来承担。
南宫羽纤:" 白白……"
南宫羽纤欲言又止。
白玉堂:" 嗯?"
南宫羽纤:" 我…"
南宫羽纤:" 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白玉堂:" 好啊。"
南宫羽纤:" 我是说……把自己给你的那种。"
南宫羽纤想着,如果这次真的活不成,至少不要留下遗憾。
白玉堂皱皱眉,坐起来,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好端端的小家伙怎么………不是说好三年后成亲的?
白玉堂:" 小傻蛋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三年后成亲么?"
白玉堂:" 虽然有时候会情难自控,但是我保证,成亲前不会乱来的,我不想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南宫羽纤把脸埋在白玉堂的胸口,没有衣衫的阻隔,他的心跳尤为明显,那么有力平稳。南宫羽纤无法解释,只好不正面回答,在他胸口蹭了蹭,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腰。
南宫羽纤:" 笨蛋!你若不想,就得再等三年喽~"
白玉堂:" 我想,可是我更想名正言顺的拥有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怀中的是他最爱的人,白玉堂怎会不想,甚至做梦都想,可怎能让小家伙无名无份的跟了他呢,不说其他,单凭他的心就过不去。
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南宫羽纤很感动。挽起一缕白白的头发,放在嘴边亲了亲。
南宫羽纤:" 傻白白~我若能等到三年后,到时你一定要娶我。"
南宫羽纤:" 若是等不到,你便寻个好姑娘娶了吧。"
白玉堂:" 胡说什么!"
白玉堂双眉紧皱,星眸也瞪着。听她这么说,心里说不出的疼,好端端的偏要说不吉利的话!
南宫羽纤:" 开玩笑的嘛~"
南宫羽纤见白玉堂真的生气,只好乖乖闭嘴。
白玉堂:" 我不准你再说这种话,答应我一定要乖乖的好好的长大,三年,就三年,到时候嫁给我!"
白玉堂搂紧了小家伙,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
南宫羽纤:" 好好好~答应你!什么时候我们家白五爷变得像个小孩子了?"
白玉堂没有说话,安静的抱着小家伙,许久未见只想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不受打扰的与她独处。
片刻,这如胶似漆的二人才舍得从地上起来,但是二人的衣衫都已经脏了,只能换掉。
白玉堂丝毫不避讳小家伙,直接拿了新的衣服穿好。而南宫羽纤为了行动方便,带着的衣服也都是男子装扮的衣服,在白白面前换衣服还是会不好意思,所以跳上床拉上帘帐,换好之后从床上跳下来。
趁着小家伙换衣服的空隙,白玉堂把散落的头发重新梳好。待小家伙换好衣服,白玉堂又贴心的为她把头发束起来,由于是男子装扮,发型自然也是男子的,所以白玉堂束起来也不觉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