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抱着南宫羽纤回到房中,用脚一勾,房门便自动关上,轻轻将小家伙放在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轻柔又缠绵的吻着小家伙的唇,又在她的颈间缓缓缠吻。
白玉:" 小家伙…,我头疼………"
南宫羽纤眼含秋水,深情款款的盯着白玉堂深邃迷离的双眸。看样子他真的难受极了,否则也不会这般沉闷模样。南宫羽纤不禁心疼他,轻轻的从他怀里爬起来,温柔的吻了吻他的眉心。
南屿:" 白白,我帮你打点水,擦擦身子好吗?"
许是醉酒的关系,使白玉堂的身体越发滚烫,神情也越来越迷离,看着小家伙发呆一会儿,才点点头应允。
白玉:" 好。"
南宫羽纤这才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来。水气萦绕在指尖,久久不散,将浸水的帕子捞出,轻轻解开白玉堂的上衣。肤如凝脂,领如蝤蛴,算不上健硕甚至有些清瘦的胸膛,却给人一种无畏一切的安全感。
小心翼翼的将温热的帕子贴在他的胸膛,细心的擦拭每一寸皮肤,指尖无意中碰到他时,他的身体便是一颤。
南宫羽纤忙收回手,将帕子攥在手里。不是很烫啊,难道这温度对他来说不合适吗?
南屿:" 对不起,烫到你了吗?"
白玉:" 嗯,好烫……你的指尖非常烫,烫到要把我点燃,烫的我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白玉堂的呼吸有些急促,眉眼微眯,慵懒的抬起手,将小家伙的芊芊玉手裹在掌心,而后缓缓放在自己左侧的胸膛。
南宫羽纤清楚的感受到,在他的胸膛中那颗强烈跳动的心,仿佛是冬日暖阳,雪中炭火,炙热的不容忽视,每跳一下都在撩拨她躁动不安的心。
一时羞涩,南宫羽纤不禁红了脸,慌乱的把手抽出来。
南屿:" 总说些浑话。"
白玉:" 酒后,吐真言,不是浑话,是真………"
白玉堂哼哼了两声,许是醉的太凶,将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见白玉堂睡下,南宫羽纤才轻手轻脚的替他接着擦拭,从头到脚都擦好以后,再摸向他,便不似之前那般烫了。
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看他睡熟的样子,就像是个睡的安稳的孩子,卸下了孤傲与防备,恬静的窝在榻上做着属于他的美梦。
南宫羽纤一直照看他到很晚,给他来回擦了几次身体,直到白玉堂中午眉心舒展不再有一丝不适,她才放心。才想起为自己洗漱,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舒舒服服的躺下。
她托着腮,静静的看了白玉堂片刻,不由得心生欢喜,直到自己也打起了哈欠,才翻身卧在白玉堂的臂弯里,枕着他的手臂,莫名的感到心安幸福,合上双眸,与他共同编织这场无与伦比的梦。
次日,太阳早已日上三竿,白玉堂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头,艰难的睁开眼,微微一侧头便看见小家伙窝在怀里,瞬间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似乎连头也不疼了。
白玉堂凑近小家伙,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在她耳畔用气音小声道。
白玉:" 小懒虫,该起来了,我们还要回家呢。"
南屿:" 嗯……走开啦……"
南宫羽纤只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扫了扫,却一巴掌拍在白玉堂的脸上,但她仍睡的安稳。
白玉堂莫名被扇了一巴掌心里非常委屈,撒娇似的把脸埋进她的颈窝,真想小小的报复一下,可是只要看到她无辜又可爱的脸庞,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生气。没办法自己认定的小祖宗,只好自己宠着了,无论怎样他都喜欢。
只是小家伙若是不起来,他们的行程岂不是要耽误了?白玉堂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一闪,笑了笑,趴在南宫羽纤耳边,自导自演道。
白玉:" 什么?悦来客栈要倒闭了?"
南屿:" 倒闭!"
南宫羽纤猛然惊醒,瞪大了眼睛,看到白玉堂在她身边,立刻握住他的肩膀,惊讶的问道。
南屿:" 那怎么行,我的后半辈子可都指望它了,没有它我可怎么活啊!"
南屿:" 白白你快想想办法啊,好白白,悦来客栈千万不能倒闭!"
白玉:" 原来,悦来客栈比我更重要啊,没有它后半辈子都没指望了,都不要活着了啊?"
白玉堂故作吃味,傲慢的哼了一声,起身穿好鞋袜,准备洗漱。
南宫羽纤以为自己的话让白玉堂不开心了,立刻飞扑到白玉堂的背上,脸颊紧紧的贴着他的脸,死皮赖脸的撒着娇。
南屿:" 才不是呢,白白不要连客栈的醋都吃嘛,小家伙最爱你了,而且只爱你,最最爱你了,好不好嘛~"
白玉堂一大早就听到这么甜心窝的话,自然高兴的不行,怎么可能还故弄玄虚,嘴角一扬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白玉:" 傻丫头,赶快洗漱吧,咱们今天要回金华的,你忘了?"
南屿:" 对啊,我真是忘了。"
南宫羽纤急忙从白玉堂背上跳下来,手忙脚乱的洗漱。
白玉堂见她忙的手忙脚乱,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虽然她这样很可爱,可是也挺耽误时间的,只好绕到她身后帮她束发,很快两人就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二人不多做停留,匆匆与乔家两位伯伯,还有乔奈等人道别,连早饭也不曾用,随后便立刻动身准备赶回金华。
乔家人知道他们有急事,便也不留了,一大家子一直送二人到城外,直至看不见他们远去的身影。
二人策马同行,南宫羽纤不知家中究竟有何事,一心焦急,将速度提了又提,一门心思的快马加鞭。
白玉堂知道她心里着急,可也怕她纵马太快会摔了碰了,只能也加快速度追在她身后,紧紧跟随,随时准备护住她。
朝阳下迎着两道纤长的身影,两匹快马似御风而行,穿过一片林子,绕过一弯河水,路过的人群不知他们心中何等焦灼,在他们眼中留下的,只是一对快意恩仇潇洒不羁的江湖侠侣。
一位河边的画师正在采集风景,偶然见小山丘上有二人,如同神仙眷侣,不由自主提笔将这一番美景记录下来,远山双马百鸟齐飞,二人纵马而行,好不潇洒快活,令人羡慕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