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白玉堂与南宫羽纤相对无言,真不知该说也什么,说也尴尬不说也尴尬,二人大眼瞪小眼干巴巴的瞧着。
南宫羽纤也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动作,所以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盯着白玉堂,而白玉堂也是连呼吸都在控制,生怕自己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南宫羽纤对于那日白白吻自己时,是否清醒并不得知,只是自己以为白白是神志不清才会那样。现下白白对自己不理不睬,是不开心了么?白白肯定在怪我没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给他添麻烦,害他受这么重的伤,自责又再次涌上心头。
南宫羽纤:" 白白…对不起……"
白玉堂讶异为何小家伙会对自己道歉?又为何她一副难过的表情,到底发生了何事?
白玉堂:" 小家伙何故道歉?"
语罢,南宫羽纤落下两行泪,楚楚可怜的低着头,不想让白白担心,可却抑制不住眼泪。心中不停的责骂自己,都是自己无能,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白白哪次不是帮自己收拾烂摊子,若要白白无事除非自己远离他。
南宫羽纤:" 都是我白白才会受伤的,还差一点死掉。"
南宫羽纤:" 先生说你五脏都有受损,若要痊愈非要一两个月不可。"
南宫羽纤:" 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就不该待在你身边,每次除了给你惹事就是惹事,好吃懒做什么都不会,还让你受伤…"
南宫羽纤:" 我…我……我不想再当你的累赘了,等我好些了,便向大人辞行,以后再不会拖累与你………"
白玉堂闻言胸中闷痛,甚至感觉一刹那呼吸困难。他不明白小家伙怎会有如此想法?五爷何时怪过她,她又为何将这一切都怪在自己身上,她若走了恐五爷死的更快。
白玉堂:" 小家伙这不是你的错,五爷从不曾觉得你是累赘,与你相处的这些岁月,五爷觉得是最快乐的日子。"
白玉堂:" 小家伙你不能走,否则五爷定不吃不喝不换药!你若走了,五爷便不准任何人踏进房间半步,到时候便无人来照顾五爷,剩下的一两个月,就让五爷自生自灭吧!"
白白你又是何苦呢,不过我真的离开的话,应该会比让我死更难受吧。南宫羽纤上前拥住白白,连哭带笑语无伦次。
南宫羽纤:" 不准自生自灭,我来照顾你,也不准死,不然我就打死你!"
白玉堂捧起小家伙的脸,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珠,随后环抱住小家伙,看着她哭笑不得。
白玉堂:" 五爷若是死了,你还怎么打死五爷?难不成你要追到阎罗殿,再打死我一次?"
南宫羽纤破涕为笑,仰头看着白白无比认真道。
南宫羽纤:" 那我就跟你一起死,然后我们投了胎,我还要找到你,把你打死我再自尽,之后投胎再打死你,然后我再自尽!生生世世都追着你打你!"
白玉堂:" 那还是算了,五爷还是好好活着吧,你可得照顾好五爷,不然饶不了你!"
白玉堂揉揉小家伙的头发,用食指在小家伙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南宫羽纤发觉白白的头发有些蓬松,大概是这几日躺在床上,也没能好好的束一次发吧,不如帮白白梳梳。
南宫羽纤:" 白白我帮你梳头发吧,有些乱了。"
白玉堂:" 好。"
白玉堂点点头,近日都是四位哥哥一起给束发的,为此他们还差点打起来,结果也没见梳的好看到哪里去。
南宫羽纤慢悠悠的来到柜子前,拿起梳子回到白白身边,跪在白白身后,因为他实在太高了,坐着根本碰不到头顶,跪着才勉强碰得到。
片刻后白白的头发已经被纤儿梳的非常柔顺,拿起发带一系,显得整个人都有精神了。
南宫羽纤:" 好啦,白白~"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整整齐齐的舒服多了,殊不知四位哥哥束发的时候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么难看不说,还不整齐,若不是自己不能用力早就自己梳了!
南宫羽纤梳个头发也累的不得了,腹部又有些隐隐作痛,应该是方才撑着的时候太用力了。额头冒出些汗珠,怕被白白发觉,也没敢说是伤口痛,急忙擦掉,转移话题道。
南宫羽纤:" 白白你热不热?"
白玉堂:" 五爷不热,可你流汗了,很热吗?"
南宫羽纤:" 啊!是啊!我倒杯水喝喝就不热了!"
南宫羽纤缓慢的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
白玉堂:" 等等,小家伙那是热水!"
南宫羽纤:" 呃…喝热水越喝越凉快!"
南宫羽纤怕被揭穿,一本正经的看着白玉堂,随后一饮而尽。
南宫羽纤:" (我靠也太烫了!)"
是吗?喝热水能越喝越凉快吗?白玉堂狐疑却没说什么。
屋内一系列的事情被门外人看的清楚,南宫羽柔捂嘴偷笑。这两人也太好玩了,看来这个红娘我是当定了!嗯嗯~我得赶快去写《帮妹追夫秘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