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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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虎提前到府,将事情原委讲与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听,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接白玉堂回房,所以张赵王马四人,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一众人抬着白玉堂回到府中。
四人心中震惊极了,不过是去了一趟皇宫罢了,白大人竟伤的如此之重!他可是白大人啊,从前经过了多少大风大浪,也没有像今日这般!四人来不及多想其他,连忙接过担架,亲自抬着白玉堂回房。
白玉堂房中,公孙先生急急忙忙拿着诊箱赶到,坐在床边为白玉堂把脉,随后双眉紧锁着。
白玉堂此刻可谓是奄奄一息,脉搏微弱几近消失,而且已经意识全无。
公孙先生立刻命人打了一盆热水后,又亲自替换掉之前太医包扎的止血布。解开白玉堂的衣裳,用干净的帕子清理伤口,可血就像是洪水一般涌出。眼看止血布不够用了,艾虎急忙跑去公孙先生房里,把所有的止血布都取来。
经过公孙先生反复的清理上药,虽血已经止住,但五脏肺腑皆有伤势或轻或重,随后又开了张方子,让艾虎去煎药,又命马大嫂准备一大锅参汤。
开封府众人没有一人闲着,都在帮忙,唯一的念想就是白玉堂无事。
公孙先生复又将白玉堂的后背,和手臂的伤口清洗包扎,忙了一阵子好不容易处理好伤口,抚上手腕把脉,脉搏还是一样微弱,不过好在没有恶化。但是白玉堂全身发烫又发起高烧,公孙先生只好又开了一张退烧的药方,由展昭亲自煎药。
现在只等药煎好喂白玉堂喝下,一转头发觉南宫羽纤肩头也受了伤,公孙先生走过去。
公孙先生:" 纤儿你也伤到了?快过来包扎一下。"
南宫羽纤:" 我不要紧,白白…白白怎么样,他没事对吧?"
南宫羽纤也伤的不轻之前就受了伤,又被刺了一刀,小脸也惨白,有气无力道。
公孙先生:" 目前无碍若明日能醒过来便万事大吉。"
公孙先生看了一眼白玉堂,走到南宫羽纤面前开始包扎伤口。
四鼠救弟心切也都受了伤,公孙先生又来到他四人身旁为其治疗。
没一会儿马大嫂端着两大碗参汤走来。
万物酱:" 马大嫂:公孙先生参汤好了!"
公孙先生:" 好,给我,我来喂白护卫喝下。"
公孙先生接过一碗参汤,来到白玉堂床边。
马大嫂又将另一碗,交到南宫羽纤手里。
万物酱:" 马大嫂:纤儿你也快些喝了。"
南宫羽纤:" 我不用都给白白喝。"
万物酱:" 马大嫂:傻丫头!你现在都快自身难保了,万一你有个什么事,玉堂醒了岂不是要担心你了!"
南宫羽纤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玉堂,生怕他有任何闪失,马大嫂看在眼里,心下也不禁心疼她,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南宫羽纤见马大嫂哭,也跟着哭起来。
南宫羽纤:" (对,不能让白白担心自己,我还要照顾他呢。)"
南宫羽纤:" 我喝。"
南宫羽纤接过参汤一饮而尽。
而这边,公孙先生试着喂了两勺参汤给白玉堂,他却怎么也咽不下,这下公孙先生也急了。
公孙先生:" 白护卫啊白护卫,你现在虚弱极了,若是没有这参汤吊着,恐你撑不过今晚,你倒是喝呀!"
可是无论公孙先生怎么喂白玉堂就是咽不下,四鼠实在心急,一个一个上去给白玉堂喂汤,可白玉堂一口都没有喝下。
南宫羽纤推开众人来到白玉堂床边坐下,从蒋平手里拿过汤碗。
南宫羽纤:" 我来!"
南宫羽纤:" 白白~我是小家伙,我求你了,你一定要醒过来,所以拜托你喝一点好不好?"
南宫羽纤将勺子凑近白白嘴边慢慢喂着,可汤汁全部顺着白白的嘴角流下。
正当众人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南宫羽纤自己含了一口汤,低下身子双唇附上白白的唇,一点一点喂给白白,终于白玉堂的喉结一动咽了下去,众人皆是狂喜。
马大嫂见白玉堂总算能喝了,又去厨房端了一碗来,南宫羽纤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白玉堂喝下。
一下午的时间,仿佛过了一年之久,众人纷纷守在白玉堂房中,包大人也不曾离开半步。南宫羽纤也不知道,亲口喂白白喝了几次参汤,只知道白白每咽下一次,自己就少担心一分。
夜里,众人轮守,因为担心大人还有公孙先生的身体吃不消,所以让他们先回去,只要有消息就去告诉他们。南宫羽纤虽有伤在身,可任何人也劝不动,执意要留下,因为先生不在,只有自己照顾白白才最放心。
南宫羽纤无视自己的伤,一遍又一遍的为白玉堂敷上帕子,一遍又一遍的测量他的体温,一遍又一遍的喂他参汤。晚间艾虎的伤药与展昭的退烧药都已经熬好,但是两种药还是分开喝的好,免得又出意外,所以南宫羽纤端起退烧药,放在嘴边吹了吹,用同样的方法一口一口的喂白白喝。
折腾了一天,大家都太累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坐在白玉堂房门口,靠着门睡得很熟。展昭艾虎则坐着椅子趴在桌上睡去。四鼠零零散散的坐在屋中地上,也睡了过去。只剩马大嫂和南宫羽纤还在照顾白玉堂,马大嫂帮南宫羽纤换热水,而南宫羽纤给白白敷帕子,来来回回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万物酱:" 马大嫂:纤儿你要不要也睡会?大嫂替你看着?"
马大嫂实在不忍心看南宫羽纤这么操劳,她自己身上也有伤不说,从玉堂回府就一直照顾着,不休息恐怕身体会撑不住的。
南宫羽纤:" 没事的大嫂,我吃了药身体没问题,我一定要看到白白好起来。"
南宫羽纤说着又将手抚上白白的额头。
万物酱:" 马大嫂:有你这么精心的照顾,大嫂相信玉堂一定会醒过来的。"
马大嫂既心疼南宫羽纤,又找不到阻止她的理由。
南宫羽纤忽然脸上有了笑意。
南宫羽纤:" 大嫂白白退烧了,不烫了!"
马大嫂也伸手去摸白玉堂的额头,的确不烫了。
万物酱:" 马大嫂:太好了小纤儿,只要烧退了就成了一半了!啊!对了这碗伤药,你也赶快喂给玉堂吧。"
南宫羽纤点点头,拿过药碗慢慢的喂着,马大嫂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一般,含着笑盯着两人重叠的双唇。
南宫羽纤喂完药,抬起头正巧撞见马大嫂满是笑意的眼眸,小脸一下就红了。
南宫羽纤:" 大…大嫂,你看我干嘛?"
万物酱:" 马大嫂:哦,大嫂在想纤儿是怎么想到,嘴对嘴给玉堂喂药这个办法的!而且呀~这也算肌肤之亲了吧,看来等玉堂醒了,我得提醒他去你家提亲了。"
马大嫂知道这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的办法,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玉堂与小纤儿越看越般配,所以忍不住逗逗小纤儿。
南宫羽纤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赶快让白白咽下去,而且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所以就这么做了,没想过什么肌肤之亲,还有提不提亲的事。
南宫羽纤:" 大嫂~你别取笑我了,白白只把我当妹妹罢了,不可能提亲的。"
万物酱:" 马大嫂:是吗?那为什么玉堂会不顾自己性命也要护着你,不然他也不会搞成现在这幅模样不是?"
马大嫂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但是玉堂这么做了肯定不单纯,毕竟她认识的白玉堂,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人,是值得他不要命的!
南宫羽纤:" 我倒希望他不要护着我,这样躺在这的就是我了,他就可以活蹦乱跳的。"
南宫羽纤拉住白玉堂的手,说着说着眼泪又要失控。
万物酱:" 马大嫂: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擦擦伤口好了。"
马大嫂见不妙,连忙转移话题。
南宫羽纤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轻手轻脚的解开白玉堂的止血布,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擦拭,白玉堂被呵护的像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