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与正文无关联,单纯为了那些意难平的宝贝而圆梦。)
(番外篇里出现的人物,也都与正文无关,只是一个小剧场而已,用来弥补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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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第二日,白玉堂早早起床,精神抖擞的把洗漱要用的东西,全部准备的妥妥当当。
他俯身倚在床榻上,含情脉脉的瞧着她,动作轻柔的,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南宫羽纤伸了伸腰,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痛楚袭遍全身,疼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白玉堂眉清目秀的面庞。
她蓦的想起昨夜,脸颊渐渐染上一抹霞红,刚想起身,便又疼的动弹不得,无力的瘫软下来。
而使她全身酸痛,又使不上力气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眉眼含笑的男人。
见她醒了,白玉堂笑意更加浓,直接低头亲了一口。
白玉:" 娘子醒啦,要不要吃点东西?"
南宫羽纤艰难的撑起身子,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把被子又往上提了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白玉堂。
南屿:" 内个……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还没穿衣服。"
白玉:" 小家伙,你莫不是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妻。"
白玉堂看着南宫羽纤羞涩的脸庞,竟觉得无比可爱,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白玉:" 为夫都看过了,还怕什么,不然为夫来帮你,省得你身子不舒服。"
南屿:" 白玉堂,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不舒服还不是你害的。"
南屿:" 你是铁打的吗?一晚上,你的腰是钢筋混凝土做的吧!"
南宫羽纤有些恼羞成怒,憋红了一张脸,气呼呼的冲着白玉堂喊道。
白玉堂听后忍俊不禁,直接笑了,不过也觉得心疼她,毕竟真的让她受累了,只好好声好气的哄着。
白玉:" 好好好,是我的错。"
白玉:" 为夫还不是馋的太久了,不狼吞虎咽的话,都对不起我忍了那么长时间不是。"
南宫羽纤听了这话竟也被气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这种虎狼之词,也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
南屿:" 少废话,今天没有全鱼宴,别想我搭理你,哼~"
白玉:" 早准备好了,就等着你醒过来,为夫带你一起去吃。"
白玉堂挑眉一笑,亏的他有先见之明,昨晚那么折腾她,都害她哭了好几次,料定今早会闹脾气。不过呢,他这小媳妇儿也好哄,一顿全鱼宴就解决了。所以一大早他就去厨房,命人准备了最新鲜的鱼,只等着她醒过来,就开灶生火,吃热乎的全鱼宴。
南屿:" 白白,你……"
白玉:" 别你呀我呀了,为夫帮你把衣服穿好,你现在身子不舒服,一会儿抱你过去吃,乖~"
白玉堂一边说着,一边回身拧了一把帕子,轻柔的为南宫羽纤擦擦脸,又为她把手给擦干净。这才去柜里翻了一身新衣服给她,刚要拉下被子,就被南宫羽纤喝住。
南屿:" 停!"
南宫羽纤慌张的握紧被子,整个身子缩在里面,一张脸越来越红。
白玉堂呆呆的看着。
白玉:" 怎么了?"
南屿:" 我自己来,你把衣服放下。"
南宫羽纤还是害羞,一想到白玉堂双目紧盯着自己,就不由得变得紧绷起来。
白玉堂故作伤心的样子,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颦着眉楚楚可怜的看着南宫羽纤。
白玉:" 小家伙不爱我了么?为夫真是难过呢……"
白玉:" 为夫不过是想帮娘子更衣罢了,既然娘子不愿意,那……为夫只好走了。"
南屿:" 哎,不是………"
南宫羽纤咬了咬嘴唇,明知道白玉堂是故意的,可还是不忍心他一件难过,红着脸道。
南屿:" 那……你过来吧………"
话音刚落,白玉堂如风一般扑过去,搂着南宫羽纤,在她脖颈间蹭了蹭。
白玉:" 嗯,娘子真好。"
二人又小闹了片刻,白玉堂才帮南宫羽纤穿好衣服,当然少不了揩点油水。
衣服鞋袜都整装完毕,也给南宫羽纤累的不行,本就全身酸痛,这么一动更加了不得,仿佛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白玉堂见她皱着眉,心下了然,直接抱起她,刚出了房门,就瞧见蒋平和徐庆两个人,正朝着他们屋里过来。
见白玉堂抱着南宫羽纤出门,蒋平不禁又想起,昨夜从锦楼传出来的咒骂,脑海中顿时飘来‘禽兽’二字,不自在的干咳一阵。
蒋平:" 那个禽…呸~五,五弟。"
蒋平:" 大嫂让我们喊你和弟妹吃饭。"
白玉堂不知道他俩的想法,只是觉得他们看自己的眼神特别奇怪,不过也没说什么。
白玉:" 好,走吧。"
白玉堂抱着南宫羽纤走在前头,蒋平和徐庆跟在后面,只听他们时不时的瞟一眼前面的背影,小声嘀咕着什么。
蒋平:" 真没看出来,白老五居然是个禽兽。"
蒋平:" 小纤儿还那么小,他怎么下得去手,昨天那动静闹的。"
徐庆:" 咳咳……小点声,别让他听见。"
徐庆:" 不过你说的对,小纤儿这会儿都走不了路了,真不是人干的事。"
蒋平:" 那可不,怜香惜玉他不懂,整个一人面兽心。"
徐庆:" 话说回来,咱也得理解,毕竟白老五眼馋了好几年,光看着谁不难受。"
徐庆:" 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的下手,一时控制不住也正常。"
白玉:" 三哥、四哥,我这禽兽可都听见了。"
白玉堂唇角含笑,对他们所说不是很在意,依旧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吓得蒋平跟徐庆一个冷颤,二人嘿嘿笑着,随便打了个哈哈,试图糊弄过去。
来到五义厅内堂,哥哥嫂嫂们逗在了,饭菜也已经备好,定睛一瞧,满桌子的鱼,众人不禁抽了抽嘴角,不用问了,一眼就知道是谁交代准备的。
白玉堂轻柔的将南宫羽纤放在椅子上,她刚一从白玉堂怀里坐下,便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喊出来,不过有人在,她也不好意思,只得硬生生的忍住了。
众人一看她脸色都变了,纷纷目光闪躲的抱着饭碗,看向两旁,装作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白玉堂半跪在她身边,想帮她,却又什么也帮不上,只等她慢慢缓解一些,才放下心来。
南宫羽纤并非娇气之人,只是自从与白玉堂好了,他便处处呵护,以至于她现在一点苦也吃不得,更别说一丝丝的不适了。
她缓了一会儿总算好些了,慢慢拿起筷子,整个手都在发抖,顿时觉得尴尬极了,下意识看向大家。
所有人见南宫羽纤看过来,又立马将头转开,仿佛再说:别看我们,我们啥也没看见。
白玉堂忍不住摇摇头,亲自剔掉鱼刺,送到她嘴里,看着她吃就觉得非常幸福了。
于是新婚第二天的早饭,就在这种莫名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