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抱着南宫羽纤,从街这边逛到了街那边,实在是不缺什么了,所以并没有买。正当二人回身决定回府的时候,身后冲出来一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万物酱:" 男子:白大人!白大人……求求你救救小女!"
白玉堂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人又为何哭的这般伤心。
白玉堂:" 你且慢慢说来,出了何事?"
万物酱:" 男子:不能慢啊,白大人你就随我走一趟吧,求你了,不然小女怕是要没了性命!"
男子抱住白玉堂的腿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人拉着腿,而且他还哭的这般惨,不知情的还以为我白玉堂怎么着他了。白玉堂明显有些不高兴,皱皱眉道
白玉堂:" 即是关乎人命,五爷随你去便是,你快些起身。"
男子见白玉堂应下,较忙起身急匆匆的跑在前面给白玉堂带路。走到一个小巷子里男子推开门,飞快地进入屋里,趴在女儿床边痛哭。
只见那女子嘴角残留的血迹还未凝固,而且还有些许白沫,应是服了毒。南宫羽纤拍拍白白的肩示意他放自己下来。白玉堂心领神会,立即放下小家伙。
南宫羽纤片刻不敢耽误,来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女子的鼻息,好在还有气。接着又掰开女子的嘴巴,牙齿上还留有药粉的残渣,南宫羽纤也顾不上卫生不卫生,直接用手将女子牙齿上的药粉抹在手上,仔细看了看又嗅了嗅,是断肠散!
南宫羽纤:" 大伯,我给你一张方子你快些去药铺抓药,一定要快兴许还有救!"
这女子当真是好命,若不是自己是解毒的行家,就算她有九条命也得回天乏术。南宫羽纤起身来到他家的书桌前提起笔,在纸上书写下了一张药方。
男子接过药方,对着南宫羽纤道谢,转身跑出家门。
南宫羽纤:" 白白我见他家院中有白紫草,可以清些毒我去摘,你扶起她给她传一些内力,不然她挺不到大伯回来的。"
南宫羽纤转身欲出去,却被白白拉住。
白玉堂:" 你来传内力,我去摘草,哪个是?"
白玉堂除了小家伙以外,从来不碰任何女子,而且还要同坐到床上为其运功,才不要!
南宫羽纤明白了,大概是与女子待在一处,白白不自在吧,还真可爱。
南宫羽纤:" 大门口花盆里的就是。"
白玉堂走出房门去摘草药,南宫羽纤用力推起这位女子,随后跳上床,双腿盘坐,掌心朝上运起内力,将掌力推向女子的后背。
白玉堂马上便拔了草药回来,交给小家伙。南宫羽纤把草药放在手里揉了揉,捏成一个小丸塞进女子口中,白玉堂见状帮忙倒了一杯水,南宫羽纤又喂女子饮水,草药顺利的被吞了下去。
不久,大伯手里拎着两包药赶了回来,见女儿情况有所好转,二话不说又跑去厨房煎药。
片刻药已煎好,大伯小心翼翼的将药喂给女儿,不过一盏茶便起了功效,女子缓缓睁开眼,却抱着大伯哭起来。
江陵:" 爹~你为何要将女儿救回来,让我死了岂不更好,如今我拖着这副残破的身子,便是生不如死啊!"
父女二人在白玉堂与南宫羽纤面前相拥而泣,这点引起了白玉堂的好奇,但是发生了什么,让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想要寻死?
白玉堂:" 大伯到底因为何事,为何你女儿要寻短见?"
大伯面露难色,似乎不想对他们提起。
南宫羽纤:" 大伯你若是不说,我们便没有办法帮你开导你的女儿,如果下次她再寻死,可没人能救得了她。"
南宫羽纤发觉女子神色不对,莫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大伯叹了口气,抹去脸上的泪水,随即满脸皆是悲愤。
万物酱:" 江父:罢啦!我便说与你们听。"
万物酱:" 江父: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所以为了贴补家用,昨夜小的去摆摊买面,只留小女一人在家。"
万物酱:" 江父:可谁知道,那个天杀的采花贼,趁机凌辱了小女。贞洁是一个女人命啊,所以小女才一心寻死。"
万物酱:" 江父:而且小女并不是第一个被奸污的女子,我们这大大小小七八户的姑娘,都被糟蹋了,这个禽兽不分女子的年龄大小,只要面容姣好,便下此毒手,最大的姑娘二十岁,最小的才十四岁。只因各家各户,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没有声张。"
语罢,女子哭的更加伤心。南宫羽纤明白了原委,气的小脸通红,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强奸犯,专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南宫羽纤:" 姑娘你不要哭了,你听我说,女子贞洁固然重要,可也比不上性命。"
南宫羽纤:" 若是你死了,岂不是成全了那个畜生,你该振作一些亲眼看着他接受制裁,为你自己做主才是。"
南宫羽纤:" 而且像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不会找不到婆家的,一定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不嫌弃你的过去,愿意与你共度余生,所以去开封府吧,只需一纸诉状,我们帮你报仇!"
女子与大伯对视一眼,随后咬了咬下唇,再次看向南宫羽纤,能在她的眼中,看到无尽的希望,似是绝境中的一缕暖阳,瞬间让人温暖。
江陵:" 妹妹说的有理,我就留着我这条烂命,我要亲眼看着那个禽兽被依法治罪,我要为被他凌辱的姑娘们报仇!"
南宫羽纤欣慰的点点头,拉住女子的手笑的温暖,也照亮了女子的心。
万物酱:" 江父:好,爹爹这就写状子,白大人与姑娘且先回到府衙,小的随后便到。"
大伯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对采花贼的憎恶,二话不说走至书桌开始写状。
白玉堂拉着小家伙全速赶回开封府,将女子的遭遇对包大人全盘托出,包大人闻言气急败坏,回了房换上官服,只等父女俩前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