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悄悄的爬上树梢,将白昼的余热迅速的消退。篝火很雄,像是冲天而起的火龙。篝火旁,李春花偎在夏秋月的怀里睡得很香甜。夏秋月轻拍着她的后背,目光却放在一直守着洞口的杨莎身上那单薄憔悴的身影,像极了多年前无奈的自己。
那也是一个银光泄地的晚上,唐门宗族的词堂前就跪着单薄憔悴的自己。那把带血的无情勾,就放在香火炉旁。
杀公婆罪无可恕!夏秋月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非命,倒也还坦然。唐门族人叽叽喳喳的责备,就像蚊子一样嗡嗡的令人讨厌。
夏秋月并没听清楚族长那长篇大论说的是什么,她只隐约听见最后族长那怒目相视,提高了声音的那几个字。“咎由自取,罪无可恕。三刀六洞加沉潭。”
夏秋月在心里暗暗冷笑,不就是一个死吗?
按规矩这第一刀,都得由唐门的掌门来执行。唐刚伸手拿起无情勾,缓缓的一步步向夏秋月。虽然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唐刚还是有点犹豫。那被缚的娇滴滴的美人,前日还曾与自己红纱共鸾,今日竟然将做这刀下游魂。
夏秋月避开了唐刚的目光,这个人现在是她唯一的牵挂。死在他的手上,总好过那群肮脏的手。唯愿他懂吾心,给个痛快就好。
无情勾己经勾住了裸嫩的脖劲,围观的族人除了嘲笑就是幸灾乐祸。夏秋月闭上了眼晴。宁死也不要那些人,污了自己的清目。
鼻子里突然闻见了一股清香,像桅子还是茱莉?
醒来的时候,夏秋月发现自己是在一艘船上。船还靠在码头,码头上站着唐刚。
唐刚:“你醒啦!”
夏秋月:“这是那里?”
唐刚:“这是你将要启程的地方!”
夏秋月看着茫茫的水面低头道:“对不起!”
唐刚:“种因得因,种豆得豆,你没什么不对!”
夏秋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唐刚:“我答应过你要给幸福。”
容颜渐淡渐远,小船在水中轻轻摇曳。岸上的男子也渐渐在夏秋月的心底,模糊成一片粘在心底的印迹。
冷清的不只是月色,还有月色下的人心。
夏秋月的眼神茫然,杨莎的等待煎熬。一向鼾声如雷的王老七,今夜的鼾声也如此温柔。唯一浓郁的只有二锅头的酒香。一瓶二两装的二锅头,在小马的手上已经见底。有酒无菜等同于嚼蜡,不然喝酒的人为怎么面如酱紫。
睡了一个世纪,还是奈何桥上走了一个轮回。林惊初伸了个懒腰,缓缓的挣开了眼睛。然后他就看见一双更大的眼睛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很熟悉,那张脸也很熟悉。
身下飘起一阵阵的药香,让人迷幻让人舒爽。清香的水面下,两团晕白清晰可见。
“你!你!转过去!”柳青青急得双手捂胸,颤抖着道。只是她捂了上面就捂不了下面,捂了下面就捂不不了上面。
林惊初会心的笑了笑转过了身。然而那个光滑的身子,突然从背抱着他。胸腹之间油然升起一股熊熊之火,想要发泄,想要平复。
“惊初。”柳青青的呢喃更像是一根牵引的绳索,一根欲望的导线。林惊初回头,在乱舌之舞里渐渐迷失。柳青青引导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抚摸最柔软最敏感的顶端。
一滴泪掉在林惊初的肩上,立刻又就渗入到他的心里。他停了一下,缓缓的推开了柳青青。柳青青惊慌失措道:“我...我...我这是高兴的!”
林惊初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再次抱着她,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了拍。安慰的意义大于拥抱。
柳青青道:你嫌弃我?
林惊初:我承诺不了给你什么!
柳青青靠进他的怀里:我什么都不要,我不在乎。
林惊初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道:我在乎!
通过竹筒流淌进木桶里的温泉,保持着固有的温度。既不冷也不热,让木桶里的男女可以就这样拥抱着渡过整晚。
曙光已现,深山的黎明就像万千金丝铺就。柳青青扶着洞壁,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洞口。他现在很需要你。她将手放在杨莎的肩上。
林惊初已经穿好了衣服,靠在夏秋月常坐的那个石凳上。他张开双臂,迎接梨花如雨的杨莎。讨厌,你很讨厌,去那都不说一声。她仿佛忘记了林惊初是刚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手不停的敲在林惊初的胸上。敲着敲着,便越来越无力,她竟然睡着了。
林惊初笑了,笑得很温柔。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几只小松鼠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好奇的注视着树下那个慌不择路的女人。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也许只有离开一切才能变得美好。不能因为自己的存在而破坏了惊初和杨莎那美好的爱情,我已不配或者说本就不应该。”柳青青的脑子很乱,所以她走得慌不择路。
一个身影冷笑着躲在身后,悄悄的注视着她的身影。
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依然很弱。强撑着走了不远,她就再也走不动了,背靠在一棵大树下,闭目养起神来。
一张手帕突然捂在她的嘴上,帕上传来的药香让柳青青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柳青青发现自已又一次被绑了起来。还是李龙,他正淫笑着看着自已。柳青青脑海里一片空白,完了,这一次再难逃摩掌。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揭穿了,也无需再隐藏什么。李龙揭开柳青青的衣角,看着那饱满圆润的酥胸,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李龙试着用手按了按,立刻被弹了回来。这结李龙起到了更大的诱惑,他等不及好好欣赏这美丽的风景了。首先是本能的要占有,才能细细的欣赏。
老天似乎很公平,自已在这老林子里躲藏了这么久。虽然让他们死里逃了生,但是现在又把这个天生的尤物送到了嘴里,这也算做是一种补偿吧!
这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当然不是那些会所里坐台的小姐能比的。李龙发现自已整个人都坚硬如铁了,像一杆枪,一杆已经拉开枪栓的枪。
他拉开柳青青的上衣,让两团白晕暴露在空气中。快感得首先来自于眼睛,再来自于身体。他开始脱自已的裤子,解放那早想挣脱之物。
柳青青已经不再挣扎了,这也许就是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无法更改,无法预测。
李龙那肮脏之物就在眼前晃荡,她第一次觉得男人那物竟然是那样龌龊。柳青青不想叫,在这里叫也没人能够听倒。这世上有奇迹吗,反正柳青青不相信奇迹。
她咬着舌头,只需再一用力,生命就将结束。
“我是清白的吗?”她在这最后一刻问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