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风度翩翩,英俊无比的白衣男子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人,其中一个文质彬彬,大概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另外一男子身着一袭黑色劲装,面色冷峻,双眸如秋水般沉寂,他一进来本来注视在白衣男子身上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他,白佐铭竟然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他,太过惊艳了,一个人男子原来也可以美到这种地步。
白衣男子看见众人的眼光都被黑色劲装的他吸引过去了,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是灿然的一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随后二人也跟了过去。
“请阁下是何人?为何下手如此的狠毒?”被割去舌头男子的同伴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是白佐铭发现,他的两手有些颤抖,看样子心里很没底气啊,这是一个强者为王的社会,没有实力就没有尊重,就没有公平,没有自由。
虽然那被割舌的男子,说了冒犯蓝姬的话,但是惩罚的手段也太狠了些吧。
“三哥。”刘松不经意间握紧了双拳,双目含着怒火,刘松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这人实在太嚣张跋扈了一点,白佐铭知道刘松的性格,示意刘松静观其变。
白衣男子不会无缘无故替蓝姬出头,此人一定认识蓝姬,想到着白佐铭不自禁的笑了下,估计不是蓝姬的仰慕者,就是蓝姬的追求者,然后白佐铭细细的打量了白衣男子一番,长相潇洒英俊,从刚才割人舌头那一手看来,此人武功也不差,而且家世雄厚,从他的气度和穿着就可以看出来,算的上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了,不过白佐铭很看不惯他跋扈嚣张,仗势欺人的样子。
“怎么你有意见?”白衣男子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这雨花茶果然还是江宁和金陵的最为正宗啊,王兄你和寒弟不尝尝吗?”
那位清秀到不行的寒兄,似乎并不领白衣男子的情,只是轻轻哼了,然后扔了一个瓶子滚落到被割舌头男子的面前,“找个大夫,用这药把舌头接上。”
“万兄,江州果然是人才地灵的好地方,令尊之下果然是政通人和啊。”那被称为王兄的文士模样的男子,态度很和蔼,对刚才的一幕,王姓男子几乎是不闻不问,依旧侃侃而谈,神情潇洒自然。
“哪里,哪里要说风景还是你们西南的好啊。”听到恭维自己的话,白衣男子喜不自胜的说道。
白佐铭转目望去,刚才被割下舌头的男子已经离开茶馆而去,那位出头的男子也已经离开了,茶肆又恢复了平静,只不过人走了大半,没走的也是嘘声不敢多说。
“刘松,怎么样这江宁的雨花茶怎么样?喝出什么滋味没?”白佐铭笑对刘松问道。
“三哥,我是个粗人你知道的,我不会品茶。”刘松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
白佐铭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当初我也不懂这茶道,后来就懂了。”想起当初在石镇偷喝古老的茶叶,白佐铭想着想着就笑了。
白佐铭坐在那细品着雨花茶,品味着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人文风情。
“小二来壶雨花茶,咱也尝尝鲜。”听着那更为嚣张的语气,白佐铭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了。
没错来人就是江宁总督李翰,也是白佐铭的生死兄弟,只见一位器宇轩昂的男子走了进来,三十上下,气度从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稳重,怪不得朝廷放心把江州和崖州二地交给李翰。
“李大哥,没想到在这能见到你啊。”白衣男子看见李翰走进来,立刻站起身来,笑吟吟的打招呼,李翰看着白佐铭微微摇头,默契的一笑,白佐铭不想让人知道李翰与自己相识,李翰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他的义弟赵佑锟(白佐铭)的消息,李翰能做到江宁总督这个封疆大吏的位置,自然不简单,他明白白佐铭现在的情况,所以很默契的配合白佐铭。
“家康什么时候来江宁府?这两位是?”李翰笑呵呵的问着,刚才发生在茶肆的事情,李翰都知道,不过李翰岂是一般人,养气功夫不一般,曾经郭明远说过,李翰是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人,而白佐铭是让你死了之后都还要感谢白佐铭的人,这个白衣男子叫万家康,是江州右布政使万成辉的儿子,万家在江州很有话语权,万家是江州第一名门,这样的出生,加上不凡的学识和气度,还有英俊的面容,也怨不得万家康这么嚣张了,年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