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斌赤身裸体的冲出了房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醒来后看到的事实。一进客厅,就看见派吞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条金色的小蛇。“哦,这么快就舒服完了?”派吞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你......你......”王振斌气得全身哆嗦,举着手指着派吞道。 “
我?我怎么了?”派吞放肆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这是在帮你。你知道你刚才吞掉的药丸是多么的珍贵吗?我保证你十年来的心愿,今天就能够完成了。”
王振斌不停地喘着气,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看着对面的派吞,怒视着派吞。
“省口气吧,王老板。”派吞懒洋洋地说道:“你全身的精气都聚集在一起,送给了你那娇俏的儿媳。哈哈哈哈,我包你十个月后就能做爸爸了。”说完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惜你没福气看到了,你不觉得呼吸很吃力,手脚酸软,有点站不住了吗?” 派吞戏谑地说道:“要是你照照镜子,就能够看见。你的头发正变成白色,正在大片大片的脱落,你的皮肤正在不断的松弛,你的骨骼正在不算的断裂。你耗尽了你生命的精华,你就快死了。”
王振斌伸出颤抖的手在头上摸了一把,摊开在眼前一看,一大把雪白的头发就躺在手心里。手臂上的皮肤以肉眼能够看到的速度迅速的起着皱纹,松松垮垮地挂在骨头上。他感觉自己双腿发颤,站立不稳,耳中隐约听到骨节咔吧咔吧的轻微声响。
“啊,”房间里传来了叶佳慧的尖叫声,不一会就看见叶佳慧裹着床单,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看见客厅里王振斌的样子,又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
王振斌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他努力的转过头去,看着叶佳慧,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放松,放松。你很快就能够解脱了。挣破了皮囊的束缚,自由自在的翱翔着。”耳边传来了派吞充满诱惑的声音。“你恨吗?你应该怨恨啊,你应该愤怒啊!想想你那不争气的儿子,想想你浪费了十年的心血,想想你功亏一篑的布局。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陪伴你的女人竟然是你的儿媳吧?你死得不甘心,你觉得憋屈,你看不到你儿媳肚子里的那个你未出世的儿子,你看不到你家族血脉的延续,你看不到未来。”
王振斌感觉自己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心中却随着派吞的声音不断地燃烧着自己的怒火,我后悔啊,我怨恨啊,我不甘心啊。当所有负面情绪达到巅峰的时候,他感到了一阵轻快,好像飞了起来。漂浮在客厅里。低头看去,身下是一具老迈而又干瘪的身躯,像坍塌的大厦一样化作飞灰,散落在地上。
叶佳慧眼睁睁地看着王振斌迅速的衰老,直至粉身碎骨化作飞灰,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派吞看着半空中漂浮的那个光球,伸手一招,将光球握在手心里。“多么浓厚的怨气啊,这简直太令人兴奋了。哈哈哈哈哈哈”客厅里回荡着派吞嚣张的笑声。
回到家中,客厅里已经被打扫过一遍了。雷仕铭拿起电话打给阿军,窗台下的那片墙面被火熏黑了一片,看着十分惹眼,让阿军找人来弄一下。 打完电话,佣人说午饭已经做好了,雷仕铭招呼着大家去餐厅吃饭。
刚走了两步,电话响了。 “喂,我是雷仕铭。”
“雷老板,久仰久仰了。哈哈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了刺耳的笑声。
“喂,你是哪位?”
“嗯,你的仇人王振斌,我已经帮你干掉了。不过你不用感激我,我还会顺手把你们也干掉,你们之间的恩怨,等到了下去以后再慢慢计算吧!”
陈暮看雷仕铭的神色不对,走了过来:“谁的电话?”
雷仕铭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请的那位风水大师呢?让他来接电话吧。”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雷仕铭脸色铁青地说道。
“明人不做暗事,早上我已经跟你们打过招呼了。你们招待得我很好,让我心里充满了斗志,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敌手了。”
陈暮在一边隐约听到了几句,伸手从雷仕铭手中接过电话:“喂,我就是你要找的风水师。”
“你好,我是派吞。一个暹罗降头师。”
“你好,我是陈暮,一个华夏相术师。”
“你很强啊,连续击败我几次了。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对手。”
“多谢夸奖,我还会继续击败你的。利用异术残害生灵,我不收你天都会收你。”
“哈哈哈哈哈,我们之间也要做个了断了吧。”
“好啊,我也正愁着找不到你呢。你现在愿意跳出来被我收拾,省了我不少的事情。”
“今天子时,太平山顶见。死约会,不见不散。”
“好,子时见。放心吧,完事后我会帮你挑块风水宝地安葬你的。”
“我也是。不过我会挑一块绝地来葬你,包你死后都不得安宁。哈哈哈哈。”
陈暮挂上电话,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身边的雷仕铭笑了笑说道:“先吃饭去。”
吃完饭,陈暮躲进书房,仔细的考虑着晚上应该准备些什么东西。周芸陪着雷娟儿去楼上房间里休息了。雷仕铭对厨房交代了几句,走进了书房。
“陈师傅,怎么样了?”
“对方约战了,大家今天晚上解决所有的恩怨。”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帮我准备些东西吧,另外把阿军跟谭伟祥叫回来吧,不需要他继续在外面装了。顺便把做法的东西带回来。”
“我这就去打电话,你需要什么只管说,钱不是问题。”
陈暮提起笔,一样一样的写着需要的东西。时间紧迫还有不到十多个小时就能彻底解决这件事了。陈暮也感觉到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与别人面对面的对决。以前学过的许多东西,都是来了香江后才第一次亲手用到的。开始的几次小试牛刀之后,总觉得自己的本事还不错。经过这次香江之行后,陈暮才发现自己有许多的不足,看来以后仍然需要更加的努力。
派吞也在做着准备,将别墅里收拾了一下,把叶佳慧锁在了二楼的房间里,然后安排老三进了医院。一番忙碌之后,已经是傍晚了。没了后顾之忧的派吞坐在沙发上整理着晚上决斗需要的装备。
对于叶佳慧来说,今天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此刻的她,被派吞锁在二楼的房间里。坐在床上,裹着床单,无声地抽泣着。王振斌临死前的惨状,以及上午在这间房间里出现过的那具干尸,都让她惊恐不已。她的内心在怨恨着,怨恨着造成这一切的派吞,怨恨着自己无能的丈夫,怨恨着招惹了派吞引来杀生之祸的王振斌,她怨恨着命运的不公。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里种下,悄悄的生根发芽。
派吞整理完毕后,随意的吃了些东西填饱了肚子。然后拿了些食物到二楼,打开房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间内的叶佳慧。 叶佳慧一见派吞进来,不由得想起早上的遭遇来。整个人吓的蜷缩在床头,紧紧地裹着床单,头埋在了床单里秫秫发抖。
派吞将食物放在了下来,自己坐在了床沿边。叶佳慧感觉到了派吞的动作,身子向着床的另一侧躲了躲。 派吞伸手撕开了床单,叶佳慧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抱着剩下的遮挡住了自己的身体,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跑了下来,蜷缩在角落里,惊恐地看着派吞。
派吞看着眼前的女人,冷冷的笑着,左手屈指一弹,一蓬药粉无声无息的散在了空气之中。叶佳慧登时全身不能动弹了,但神智却是清醒的。眼睁睁地看着派吞将自己抱到床上,遮羞的床单碎片也被随意扔到一旁,心中又着急又害怕又羞涩,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派吞没有理会叶佳慧此刻是哭是笑,也不理会眼前娇美白嫩的女体的巨大诱惑。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瓷瓶放在了床头柜上,伸出手指沾了沾瓷瓶里暗红色发着腥臭味的古怪液体,在叶佳慧的身上不停的画着。
手指划过脖子,胸口,小腹,一路向下。叶佳慧的呼吸声渐渐地粗重了起来,派吞的手指仿佛一条毒蛇一般在她的身体上撩拨着,激发着她内心里压抑的火焰。派吞没有理会身下女子越来越红艳的容颜,自顾自的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在女体之上画着,划着。
火焰熏烤之下的叶佳慧忍不住发出一声蚀人心魂的娇啼,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刚才那声充满着诱惑的声音是出自自己的喉咙。画完最后一笔,派吞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白嫩的女体上布满了暗红色的线条,显得那么的扎眼,那么的诡异。
最后的收笔处正好就在女子的私处,派吞明显能够感到那里的湿润与火热。伸手在女人的私处轻拍了一掌,身上画着的那些暗红色的线条仿佛活了过来,像一条条的游蛇,顺着派吞刚才的笔画,朝叶佳慧的私处涌了过去。
叶佳慧此刻神智已经有些迷糊了,她只感觉到巨大的快乐,有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暂时忘记了怨恨,忘记了羞涩,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叫起来。原本不能动弹的身体此刻在不停的扭曲着,挣扎着。呼吸愈加急促了,快乐愈加的疯狂了。当所有的线条都消失在她身体内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身体用力的向上拱着,颤抖着。随后瘫软在床上不住的喘息着。
派吞伸出手掌,抚摸着女人的小腹,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过了一会,他收起瓷瓶,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只留下了正在喘息的女人,赤身裸体,神色迷离的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