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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谢韵蓝只是受了点轻伤,吃饭的时候她不怎么看我,一直都在给安可诚倒酒添菜,安可诚也基本只和我们说话,气氛倒也没有特别窘迫。
安可诚问我晚上有什么安排,我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十一点了,若水应该睡了吧?
不不不,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没什么安排。怎么,有事?”我尽量显得自然。
马向阳哈哈一笑,“随心,这么正经?这都听不明白?”
我一愣,突然懂了。
我怪异地看了安可诚一眼,通常我们在晚上问有没有什么安排,就是打算出去浪一把,只是安可诚这样的人一问我,我就以为是什么正经事。
这就像一个年级第一找到你问“你那个过没”,你第一时间会以为他在问哪科的考试,毕竟他那么正儿八经,你怎么会想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是在问你还是不是个处。
一万点暴击伤害,再瞟了一眼谢韵蓝,也不知道她明不明白,我还是惊讶安可诚能说得这么坦然。
“呵,没想到而已。”我笑着说。
余宁远笑了笑,摆摆手,“我就不掺和了,那事我来不了,我爸知道得抽我。”
“切,都去几次了,这会儿装。”马向阳向来喜欢拆台,这次也不例外。
余宁远瞪了他一眼,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这就算应下了。
他们都看着我,我知道逃不过,若是以前我肯定二话不说就跟着去,毕竟有利于生意往来,而且不差钱,没理由拒绝。可现在,怎么想,都恶心。
我又情不自禁地看了眼谢韵蓝,她一直盯着桌面发呆,手挽着安可诚的胳膊,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根本没听。
安可诚好像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故意靠近了谢韵蓝几分,问:“怎么样啊。”
“这种事,当然不能少了我了。”我笑得勉强,但自问别人无法察觉。
谢韵蓝没有喝酒,她负责开车,开的是安可诚的brabus g级,安可诚坐在副驾驶座,我们三个则坐在后面。
看这车就知道安可诚是有备而来,从一开始就打算和我们“厮混”,彻底溶进这个圈子来。
只是我奇怪的是,谢韵蓝在这儿是几个意思?难不成安可诚出去piao还要自带女伴的?
后来我发现是我孤陋寡闻了。
我们来到雅兰会所,泡了池子蒸了桑拿,穿着睡袍在台球厅里干了两局,职业妹子们一直有意无意地挑-逗我们,我们也乐得消遣。
上了楼,我见四个女人跟着谢韵蓝去了安可诚的房间,好奇地问余宁远,“那么多姑娘,做什么的?”
马向阳冲我肩头一勾,“不知道了吧,五飞。他厉害着呢。”
“你们之前出来过?”我偏头假作随意地问。
余宁远立即从中间把我俩分开,“玩过几次,他太厉害了,所以我不想来。”
“唉,人家现在是金主,让咱们抱大腿就不错了,哪轮的上咱们说话。”马向阳一脸不在乎地样子,可话里眼里都是酸涩和嫉妒,我还没看一会儿,他就掐着昕昕(妹子的艺名)的a4腰大步越过我们进房了。
余宁远拍拍我的肩膀,“只管玩就是。安可诚请客,别客气。”
我笑了,余宁远这个人吧,虽然贪财,但不藏着掖着,话喜欢直说,听着也舒坦,我道:“必须的。走着。”
他住我对面,马向阳在我隔壁,安可诚离我们稍远一点,我猜他是怕自己夜里动静太大被我们听见。
不过话说回来,他真能一夜五飞?原来谢韵蓝和安可诚好这口……
我看着我旁边的倩倩,犹豫了半天,问:“你跟安总睡过吗?”
她脸一红,往我怀里一钻,“什么啊,人家陪你的,你居然提别的男人。”
我一怔,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我只好笑笑岔开了话题。
注定这场觉是睡不了的,我们还没开始,余宁远就打电话叫我出来,我本来想拒绝的,但一听事儿,就立即穿戴好走了出来——还是酒驾的事。
刚一出门,就见余宁远和马向阳脸色难看地站在走廊里,我搓搓脸,咳了一声,走过去。
“真倒霉,我爸知道了。”余宁远脸色难看地说。
我叹了口气,有个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做朋友有好处却也有坏处,他老爸较起真来真让你哭笑不得。
本来酒驾这个事小交警愿意罚款了事,但上升到他爸那个层面上呢,就得让我们去自首被拘留。
我们傻吗?
嗯,这个时候不装傻,就得被打傻。现在不去自首,他老爸真计较起来亲自来抓,那就不只是酒驾和超速行驶那么简单了,这仨还piao娼啊!
不寒而栗,乖乖束手就擒吧。
我们三个叫了一个出租车去公安局自首,又见到何飞(小何)和武磊(和小何一起出任务的交警)那两个小交警,想骂吧,也没理,莫名其妙地被关进小黑屋住了一夜。
一想想我本来该在家躺在若水的隔壁安稳入睡,再不济也该在酒店里和美女倩倩双宿双飞,可现在却身陷囹圄夜不能寐……
怪谁啊!
老子就不该出来。
那俩不超速交警怎么会盯上他们啊!好气。
一下扣了老子六分!
以后连红灯都不敢闯了!
……咳,闯红灯是不对滴……
第二天被人吵醒,签了保证书交了罚款,做完一切手续出来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警察把电话还给我,一开机,全是未接来电。最多的还要数张秘书和若水的电话。
可我昨晚上不是说了会不回家吗?难道她们遇到什么事?
想着,我正准备给若水打回去,却在未接里看到一个名字——自爱玲。
只打了一通,但以她的情况,打了一通也不能忽视。之前她打电话告诉我她的情况比较复杂,本来就是肿瘤这类难缠的病,又做了飞机,到了一个新环境,脑环境还不太稳定,不适合做手术,需要先修养。
那她现在给我打电话是已经准备做手术了吗?
我的心突然加快了速度,点了拨号键,一声接一声的“滴”声让我的心一揪一揪得颤栗,接啊!自爱玲!你还没有报复我,怎么能先走!
“喂。”
通了。
哈,通了。
“自爱玲。”我眼睛飞快向上看,眨了几下,深呼吸,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淡定。
“儿子。”
声音虚弱却充满了激动,我竟也被这久违的时刻感动了。
“嗯,打电话了?”我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我忙用拳头抵住唇齿。
“忍住,随心。你不能比她还差劲。”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昂。”自爱玲沉默了一会儿,“医生说,”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嘿,手术延期了,最快也要等两个月,呵呵……有没有被吓到?”
这个!女人。
“呼。”我拿远了电话松了口气,然后飞快把手机送到唇边,喝道:“神经吗!真是……”
“哈哈……儿子还是关心妈咪的吧?”
我翻了个白眼,但却说不出反话来。我确实不怎么希望她过早的去另一个世界。
“行了行了,手机也有辐射,你还是少玩吧。重大事件再call我行吗?我很忙的。”
“是是是,忙着给妈咪赚医药费。行了,我就是打个电话让你安心的,我在这儿啊,护士可好了,还教我下国际象棋来着,等我回家了教你……”
“好了,啰嗦。”我无声地笑了。
“呣呣……”自爱玲发着委屈的鼻音,我斩钉截铁道:“等你回来再说吧。”
“好。儿子最好了。”她笑着。
我无奈地揉揉眼角,“真的不说了,还有好多事要做。”
“嗯。忙吧。”
电话挂了,我一把将手机撇到副驾驶座上,整个人把脸埋进真皮椅背里。
两个月,这颗*还有两个月才拆除见分晓,也可能更长,不知道是喜是悲。自爱玲啊,你想要惩罚我,给一个痛快的行吗?
“旁人从不赞同……“
手机响了,我唤了两口气接了起来,“喂,哪位。”
“老板啊!可算打通了!一点的会你还记得吧?推了好几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找借口跑了啊!”
张秘书喋喋不休的声音。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哦,那个,出了点意外,刚解决完,这就来。”
“快点!”
啧,给你点好脸色不是你了,上天啊。
正要挂电话,突然想到若水,问:“还有个事。”
“什么。”
“你是不是跟若水说找不到我了?”
“昂,她不是你保姆吗?我以为你喝高了不省人事呢,想让她叫你来着,你居然还不在家。”
“好了好了,再数落我,我叫你老板算了。”
“反正你不要忘了一点的会。我先挂了。”她似乎也意识到她的态度有问题,仓皇地挂了电话。
我盯着若水的名字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把手机放到了一旁。让她着急一会儿。
驱车赶到公司,刚下车,一道熟悉的身影就冲到车边,我一怔,“若水?”
“少爷,你没事,吓死我了。”
她上上下下把我检查了一个遍,好像我是准备推毛的羊羔,我推了一步,“我没事,你怎么来我公司了?”
“不是担心你么,电话打不通,正想来找紫妍姐(张秘书)商量对策,刚到楼下就看到你的车了。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