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湿润的空气裹挟着扬起的灰尘,一起跌落在大地上,闻起来格外清新,干净。
李不凡就如此时的心一样,没有依存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他不知该去向何方。有些迷茫,夜风袭袭,扑打在他的脸上,透着一股无可抵挡的寒意。将他调戏一番后,满意地飘向更远的地方。
白天下过雨,晚上的夜空黑的如墨一样,没有眨着眼睛的星星,月亮也被厚厚的一层云给遮住了。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机与活力。
李不凡行走在还未来得及干的马路上,跌跌撞撞,看不出一个男子汉应有的气概。毫不夸张可用绝望一词替代。
本来是无心的瞎逛,但令他感到有些惊讶的是,他竟误打误撞地来到了一个公园。其实形式上像是一个公园,但真正意义上应该叫什么,他无法去找一个合适贴切的代号。
公园四周点着亮闪闪的彩灯,几种颜色交织在一起,一会儿亮,一会儿灭的。更替的井然有序。
公园中间有一个大的喷泉,喷出的水花估计也有十来米,人们在喷泉的一边载歌载舞,诉说着一片繁荣和谐的景象。公园外的各种小摊铺,一家挨一家,其中也夹杂着卖玩具的。反正各摊铺跟前不论老少,总也围着那么几个人。他被吸引住了,脚步有些悠然地走了进去。白天的雨下在公园铺着的瓷砖上,变得更加滑,所以每个人走起路来,都显得那样的小心。免得在哪个不经意的瞬间,自己会遭什么意外。
小孩子在公园的一个角落里,站在那种充气的房屋模型上,尽情地蹦啊,跳啊的,无忧无虑地玩耍着。把一旁站着的大人们逗得不亦乐乎,以此来为他们争取更多次的,更长时间地在此处玩乐的机会。
他静静地靠在喷泉池旁,望着被色彩斑斓的灯光电电路的四周,享受着这从上帝手中攫取的片刻轻松。偶尔有一两滴水星子飞溅到他的脸上,,他也没动过你挪开的念头,在跳舞的人群的中不时发出一两声“咯咯”的笑声。
他便应声搜寻,想从中得到些许想不到的快乐收获,密集的人群总残忍地阻断他的视线。
几次三番都是如此,像是幕后有东西可以而为之。
夜,马不停蹄地向深处赶去,热闹的喜悦声渐渐变淡,密集的人群也变得稀薄起来,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公园的工作人员,都是准备为清场而留下来的。
意犹未尽,热情未熄的李不凡只得无奈的离去。
公园外的摊铺铺主走得差不多了,有的正在收摊。
街市上的人都不知道一下子跑到哪里去了。夜风,变得更加冰凉了。一股寒风从他的脸颊掠过,一股寒意从他的心底升腾,禁不住地打了个寒战,抖了抖身体,加快了行进的步伐。
李不凡走进自己的住所,正掏钥匙,准备开门。
房东无声地走近他的跟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毫无防备地整个人身体一摇晃,立即本能地转了身。
他一见他,就感觉火冒三丈,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干嘛这样死死地盯着我,难道想打我啊,我来是有个事情要告诉你。白天那个和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子让我转告你。”房东摆出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解释道。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李不凡一听,脑中的怒气顿消,表情转化为淡淡的。也许他不想在这个不相干的人的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
“她让我告诉你,她来找过你,本来在这里等了半天,可不见你回来,她说要上班,就走了。”他一听,立刻跑出门外去,跑到了大街上,想碰碰运气。
路上的街灯不知是何时给关掉了,除了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发现。
“算了吧!早就走了。真是的,为什么要做这样不切实际事情呢。”他说完,笑了笑。
李不凡走了进去,经过房东的面前时,听见他在嘀咕,声音虽小,但年轻的李不凡一点也不耳背。
“上什么班要晚上,我看是被人上。”这一句话刺激了他胸腔内那一股休眠的血液。他转过头,盯着他,有一股蓄势待发的势头。
老头见情况不妙,战战兢兢地进了屋。关上了门。
试想一下,他要是晚进去一步,会是什么后果。不得而知,不去想那些假设性的可能。
他站在那儿,似乎在谋划如何一个教训老头的计划。
夜,已经更加深了,真的。深的不知道怎么描述了。总之是很深了!
(今天同学过生,不好意思,今天只写了这么点,明天补上,谢谢各位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