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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如暖阳 第二十章 孕期

李睿负责弄好的机票,送他们到机场,李睿送她上飞机的时候攀了司徒景的肩膀:“照顾好宁宁。”

真像是一个兄长的嘱托那样,齐宁宁跟着司徒景上飞机,手机疯狂的响起来,她听见手机铃声就吓一跳,低头看,果然来电显示上写着任乐安。

她不敢接,也不敢挂断,只是按了静音,然而一会儿又响,又响,她只能是把手机都调成静音状态,当做没看到一样,司徒景去给她要热水,她抽空看了一眼,已经是34个未接来电。

怎么会这样怕,如果此刻任乐安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吓得立刻晕过去。

或许应该说清楚,或许应该彻底划清界限,可她真是不敢,偷偷的溜回家去收拾了东西,又偷偷的溜走,很怕看到任乐安,怕任乐安问她要去做什么,怕任乐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这会让她觉得,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飞机起飞有些延误,最终也是顺利升空,她关了手机,一切都抛在脑后。

旁边两个空姐聊天:“今天真是怪了,忽然说不准升空,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结果又通知可以升空,谁这么无聊拿我们玩啊。”

另外一个说:“我看见了,不知道什么人,非要冲进来,被保全驾出去了,挺帅的一个男人。”

*****

飞回来的当天,睡了一觉,补足了精神,醒来的时候嗅到窗外的花香,齐宁宁觉得根本就是梦境,她起身去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熟悉的花园,看着底下开的繁盛的蔷薇花,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疼,是真的疼,不是做梦。

司徒景带着她去以前常去的那家餐厅,吃饭的时候叮嘱不能要海鲜,也不能刺激,老板娘是个胖胖的白人,早都认识他们,听到司徒景这么叮嘱,笑逐颜开,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深深的:“是怀孕了吗?这是喜事,要补营养啊,你看她瘦的!”一会儿就端上来一份奶油汤,说是送给他们的。

司徒景结账的时候跟老板娘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出来牵着齐宁宁走,齐宁宁问是什么事,司徒景只说保密不肯告诉她。

两个人买了菜,回去司徒景负责料理,门铃响的时候,齐宁宁吓了一跳,他们两个人在这里住,平常轻易没有人会按门铃的,生怕是任乐安万一是追了来,她要怎么办?

司徒景去开门,她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外面,生怕有人冲进来。

然而不是,是一个送货的工人,扛了一样什么东西进来,放在客厅里。

司徒景付了帐,送走工人,齐宁宁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个婴儿摇摇床,厨房里火“啪啦”的响,司徒景急忙进厨房里去,齐宁宁站在婴儿床旁边,伸手触摸着上面细细的纹路,一寸寸的摸着,床被漆成白色,很结实,床头的地方是一个小马的造型。

司徒景真是毫无芥蒂的接纳着她和孩子,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那种奇异的感觉深深的扎根在她的心里,带着一点惶恐,好像她再怎么回来这里,一切也都回不去,明明是一样的摆设,明明是一样的蔷薇花,可是错过了那个时空,她就真觉得好像都差了一点什么东西,那一点不对劲就好像是眼底进了睫毛,可以忽略假装不知道,可一个人的时候,就难耐的浮动起来。

司徒景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齐宁宁手里摸着摇篮在发愣,眼底空空的,不知道是想什么。

*****

晚饭很美味,司徒景自己煎牛排,酱汁都是他自己调的,精益求精,还用了百里香碎叶,端上来放到餐桌上,齐宁宁正想过去吃,司徒景又从厨房端了另外一盘出来,说:“这个是你的,那个只能我吃。”

齐宁宁对比了两份东西,司徒景手里刚拿来的这一份,有白色的鸡肉,鱼肉,还有一块什么带骨的,而自己面前的这一份号称只能司徒景吃的,是一大块鲜嫩厚厚的七分熟大牛排。

“吃多了牛肉小孩皮肤会黑,深海鳕鱼,鸡胸肉,还有羊七肋,你吃这个。”司徒景把她面前的盘子换走,顺理成章的把面前更大的盘子推给齐宁宁。

齐宁宁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没再开口,点了点头,沾着酱汁吃面前的一大盘绿色的蔬菜和羊肉鱼肉鸡肉,司徒景捏捏她的脸颊:“真乖,都吃了对身体好,明天跟我去医院一趟,要开始安排定期的体检了。”

齐宁宁有些咽不下去,花椰菜好像卡在喉咙里,抬头看司徒景,司徒景也看她,她真想说什么,却是最后低头,默默的继续吃面前的一大盘子东西。

吃完饭收拾东西,齐宁宁因为怀孕,自然是最高待遇,只用在沙发上坐着,看着以前坚决不洗碗的司徒景毫无怨言的端着盘子去厨房,司徒景收拾了所有的定西,洗好了,回来到沙发上,搂着齐宁宁的肩膀,低声:“宁宁,你有什么想说的,不用瞒着我。”

就连她自己也都不知道想说什么,咬着嘴唇,看着司徒景,司徒景一向是犀利的,她有什么情绪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可她是真的不知道,一个劲的慌乱罢了,看着司徒景这么对待她和孩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不应该这样。

“你可以直说,我什么都能听,我带你来荷兰就没打算放你再离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都可以跟我说。”司徒景温言的劝,从这一次回来,司徒景对她的体贴无微不至,一个小细节都极力的呵护着。

齐宁宁看着他的眼睛,低声:“我不知道,司徒,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好,对这个孩子这么好,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司徒景伸手撩开她额前的发,她往后躲开一点,司徒景的手僵着在半空里,可随即低声:“这个孩子是你的孩子,这样我就会爱他,你什么都不要怕,只要告诉我,就像以前一样,什么都跟我说,我去解决就可以。”

以前什么都可以告诉司徒景,什么都有司徒景去解决,齐宁宁忍不住想,为什么现在她开始瞒着司徒景,她说不出心里那种不安从哪里来,可那感觉就是在。

司徒景过来吻齐宁宁的唇,齐宁宁没动,唇互相抵着,她是真的没动,任由他来,他吻了一会儿,伸手抱她:“好了,你都累了,去洗个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