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你眼里就是这般狭隘的人?朕只是对你瞒着朕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罢了!”
皇甫怀寒一边抱着东方卿舒,一边目视前方,一边发表埋怨式的言论。
“有什么不好理解的,来,你放朕下来,两个皇帝,这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东方卿舒拽着皇甫怀寒肩膀,双脚扑腾一下就离开了地面。站定之后,将胸前的墨发甩到身后,继而双手环抱!
“首先,一国之君跑到别的国家,而且还是为了获取某个皇帝身上的某种力量,他不隐瞒身份,难道他还要明晃晃的单刀直入的过去跟你打招呼说,嘿,我想要取你身上一样东西可以吗?”
皇甫怀寒听完,一双暗紫色的眸子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即认真开口。
“你可以递国书!”
“噗……”
听完这句话,东方卿舒笑了。那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初出茅庐刚刚登上帝位的小子。
“瞧东陵皇这话说的,朕要是像东陵国递了国书,说得好像你就会立马把你身上的气运给朕一样。”
东方卿舒上前,一边像前辈对晚辈那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调侃他此时的天真!
“哎呀,怎么说东陵皇也是做了十几年的皇帝了,怎么临了临了还转不过弯了呢?”
皇甫怀寒听出了她话里的调笑意味,烦躁地打掉她的手。东方卿舒见状,也不恼,随即换了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
“总之,一句话,有些时候,不知是为了你好!”
皇甫怀寒听着,感觉这话自己好像从前对皇甫夜众兄弟们说的一样。总是自以为是地以为不知是为了他们好,但到头来,自己换来的却是兄弟阋墙与隔阂!
“难怪在东陵皇宫里,你对朕说,为君者,从来都没有任性的权利。朕当时以为是你理解了朕的苦衷。现在想来,原来是感同身受!”
东方卿舒清澈的双眸猛然抬起,回想起那晚他醉酒浇愁的模样,自己在他耳边的迷糊之语,他竟然记得这般清楚!
皇甫怀寒漫步走到东方卿舒身边,与她并肩而立,偏头看了一眼被月光缀满朦胧之色的侧脸。
“九岁登基,十六岁完成统一大业,东方卿舒,你是真的,了不起!”
即便是他,耗费四年光阴,也才将四国乱局收复了二之有一,可她却……此刻,皇甫怀寒心里对她有由衷地敬佩和赞赏,也有同为君者的惺惺相惜。
“难得见万年禁欲系夸一次人,不容易啊不容易!”
嗯?皇甫怀寒剑眉微皱,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异刺耳?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词。
“何为万年禁欲系?”
皇甫怀寒转过身,正眼看向东方卿舒。而东方卿舒被这一问弄的眼神有些飘忽。
这个……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咳咳,敢问,东陵皇今年贵庚呢?”
东方卿舒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打量着皇甫怀寒。
“二十有六,你问这个作何?”皇甫怀寒微微一愣!
“娶过几个媳妇儿?额,这个媳妇儿单指皇后!”
皇甫怀寒一听,更懵了!一会儿问他多少岁,一会儿问他娶过几门亲?她莫不是想……
“三个!”皇甫怀寒照实回答!
“三个?那你都三婚了呀?不值钱了!”
东方卿舒皱了皱眉,在想会不会是他有什么隐疾所以才……而皇甫怀寒在想,什么三婚?什么不值钱,她是嫌弃自己成婚次数多吗?
“朕没碰过她们!”皇甫怀寒想以此解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