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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尉冲出后帐,在案几前抓起佩剑,左手断枪,右手长剑,舞将过来。兄弟三人本就不是那县尉敌手,刚才后帐狭小,县尉挪腾不开,三人合力,略占上风。如今那县尉又有了趁手兵器,兄弟三人顿时险象环生。
周平一边沉着指挥,组织队伍主守副攻,拖延时间,一面注意着里面的状况,见自家队伍已经开始出现伤亡,而儿郎们又从未经过如此阵仗,溃败很可能就在一瞬间,连忙高叫道:“刘琦,你和陈师傅韩师傅进帐看看!”
其实他很想说进帐去帮帮李志三兄弟,但那样又恐兄弟们听了坠了士气,三个人打一个人,半天取胜不 了,还需要帮手,更有损队正威望。
周平心知,刘琦和那两位游侠斥候进去之后,三位少主便无危险,拿下县尉只是时间问题,便全心应对帐外战事。便有攻有守起来,好在官兵见离主帐太近,怕误伤县尉,不敢放箭,吕家军又结阵相防,虽有伤亡,但为数不多。
但官军毕竟人多,周平步步收缩防御,咬牙苦撑,他不知道,苦苦坚持的结果是什么,就算李志他们杀了县尉,他们这百十号人也很难突破官军包围,但他明白,为帐内争取时间是他的责任,纵然最后全部战死,他也要为李志赢得时间。
而且在他心中一直有一种声音在呐喊,那就是李志不会把他们带上绝路,李志肯定可以带他们活着出去。而李志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
突听帐内一声暴喝,而后,便有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
帐外安静了。
虽然与帐内只是一幔之隔,但仿佛是两个世界,外面的厮杀只为帐内的争斗。
大帐门帘被撩@开,刘琦扶着路文率先出来。
吕卫高举着县尉血淋淋的人头走了出来。
吕家儿郎见县尉被杀,顿时齐声欢叫,士气高昂。
那官军副将却尖着嗓子叫道:“拿下他们。阵前失将,我们回去皆要军法,拿下他们将功补过!”
官军闻言,也都是红了眼,个个眉目狰狞,仿佛地狱跑出来的索命恶鬼,眼看一场血战无可避免。
这时,李志缓缓走出大帐,手中高举令牌:“众军听令,我乃郡守大人帐下执法都尉,奉命缉拿海曲县尉公孙林,你等想要造反么?”
那副将听的李志言语,顿时气矮了半分,拱手言道:“不知县尉大人所犯何罪,还请告知末将,回去好上报县尊大人!”
“哼,哼,你们难道心里不知?罪犯公孙林嗜酒宿醉,延误兵期,不思悔改,竟杀良冒功,荼毒百姓,屠杀村名,奸@淫民女,罪不可赦,又抗命不遵,企图弑杀上差,现已被正法,汝等还有何话说?”李志厉声完又讥讽道:“恐怕屠杀村民也少不的你等的功劳吧?”
那副将本是疑惑,哪里来的郡守特使?但听李志说道酗酒宿醉之事,心里便坚信起来,此事县尊大人虽然恼火万分,但为了县尉颜面,刻意隐瞒起来,若非官家,怎能知晓,更何况对方高举令牌?
副将急忙跪拜于地:“上差听禀,我等也是被县尉大人,不,公孙林挟持,才不得已对村民下手,我等都是海曲县人,都是乡里乡亲,哪里下的了手,但是军命难违,我等也是能闭眼狠心执行啊!望上差明察啊!”
众官军见副将求饶,哪里懂得许多,都弃了刀枪,磕头不止言道:“上差明察啊,我等也是不得已奉命而为啊!”
李志缓了脸色,又道:“临行时,郡丞大人吩咐,若底层官军迫不得已,为恶不多,便只拿首犯,余者不问!”
那副将当时头皮一轻,心中暗叫庆幸,还好自己见识极快,若被株连,定难逃一死,躬身走到李志身旁,将一块金饼塞进李志袖中:“还请上差在郡丞大人面前,多多美言,我等确是迫不得已,那三村百姓皆是公孙林所杀,我等苦劝不住啊!”
李志故意抖了抖衣袖,试试金饼斤两,作出贪财状。那副将见李志如此模样,心中一喜,拿钱就好,拿钱就好啊。回头又对一屯长模样军官使了个眼色,那军官会意而去。
李志道:“此间事毕,还须尽早回去交令,我所部人马多有伤亡,你多备些马匹,代替脚力!”
李志此番表演,看的吕家儿郎一愣一愣,能蒙混过关已是万幸,怎么还像官军讨要战马?那副将万一翻脸如何是好?个个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出上一下,怕坏了自己队正大事。
须臾,刚才那离开军官,牵了五十匹余战马而来,且马鞍两侧多悬挂财物,那副将又是弯腰赔笑道:“适才末将鲁莽,伤了上差部从,些许心意,还望上差笑纳,给兄弟们抓药买酒吃,愿能补末将罪过之一二。”
李志终于露出笑脸:“那公孙林能有你一半的为朝廷分忧之心,便不至于落此下场。”
那副将听得李志话中有话,暗示自己可谋取县尉一职,当下悔恨自己送的少了,便回头恨恨的瞪了那屯长模样的军官一眼。
李志又道:“天已微亮,恕不久留,待的改日到的东武,你我兄弟再把酒言欢!”说罢招呼众吕家儿郎上马。
那副将又拱手道:“改日定去郡所叨扰!”见李志已经上马,又躬身一拜,“躬送上差!”
李志哪里还跟他啰嗦,扬鞭打马便行。吕家儿郎也两人一骑,飞驰而去。
出的营门,李志便感到一阵脱虚,汗水如浆一般顺着额头直流而下。众人劫后余生,皆想放声一笑,以舒缓心中压抑,但听李志轻道:“速速离开,返回奎山!”众人便死命夹踢马肚,压榨马力。
众官军目送吕家儿郎离开,那屯长低声道:“此事似有蹊跷!”
“有何蹊跷啊 !”那副将正沉浸在加官进爵的喜悦之中,骤听屯长之言,心中不悦问道。
那屯长也是老兵油子,岂能察觉不出副将心思?但话已出口,不便改口,硬着头皮:“暗夜模糊,那上差令牌我等并未查看,远远的又看不真切,倘若有纰漏,如之奈何?”
“哼,那你为什么不要来查看,如今又在这里阔嘈!”副将见屯长几多疑问,疑他故意刁难自己,不满之色也已挂在脸上。
“这个,这个,卑职哪敢啊!”那屯长知道,此番是把副将得罪死了。
“哈哈,你即不敢,我又敢么?”副将对屯长嗤之以鼻,转身回走。
那副将亲兵小校跟在副将身后,低声耳语:“小的见那伙官军多有赤眉……”
“什么!你确定?”那副将急忙问道,若是被赤眉贼寇偷营杀了县尉,自己又送了许多军马金银,这若被县令知道,恐怕自己身首异处不说,妻儿老小也必受株连。
“天太黑,小的……小的看不真切!”那亲兵低头答道。
“确是赤眉,我也看到了……”旁边又一兵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