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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老五三国奇遇记 038章 邹氏纯洁的黑葡萄

038

待二人宽衣解带,耳鬓厮~磨了半响,这刘表年近半百,虽然性起,可也有心无力,大有孤山美玉,却是空手而还之感。折腾半晌也不能成功,一时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坐在床边唉声叹气。

再说蔡氏被刘景升摆~弄了白天,惹得两颊绯红,浑身燥热,如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然后便直往那腔子里钻。两只手在老刘的身上来回乱~摸,最后竟扯着刘荆州的胡子,把嘴凑到刘老汉的耳边,口里呼着滚烫的气道:“老爷,老爷,要了奴家,要了奴家。”然后便抬起雪白的大~腿在刘老汉满是褶皱的腰背上,来回的磨蹭。

老夫少妻,说不尽的辛酸苦辣。作为一个男人,不举的州牧大人,到是有种先天般的觉悟,余生之年就守着荆州,从容自保就算烧了高香了。身后被蔡氏纠缠不过,厌烦起身道:“老爷我州衙门里还有要事,今夜就不回去了。”说完,便逃一般的走了。

留下欲~火熊熊燃烧的蔡氏,一个人坐在床头,此刻恨不得将满床的锦被撕个粉碎。可生气归生气,蔡氏不能自已,两股仍在下意识的来回磨蹭,内里奇~痒难当。不堪折磨的蔡氏,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手,放在面前,极不情愿的伸出两根手指,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一面闭起双眼失声痛哭,一面将那伸出的两根手指,去搔那永恒不解之痒。

这一个人的春色,真个是胀满春床。蔡氏越想咬紧下唇,可偏偏咬不住,樱~口微张,吐气如兰。两股无论是张是合,身体是躺是爬,是卧是坐,如何都不爽利,却又如何都停不下来。正在气恼之时,忽然方才在墙洞之中,看到的那张英武俊朗的脸,那英气逼人的闻大官人放佛就在眼前。一时便觉得一阵酥~麻,美到不能自拔,蔡氏猛的挣开眼睛,自说自话道:“蔡玉儿啊,蔡玉儿,你即嫁了刘荆州这等英雄人物,就该恪守妇道,怎么就如此不争气!”

说着咬着樱~唇便要下床,可手一扶床,这新换的被单却被刚才的那一阵酥~麻惹湿~了一大~片。蔡玉儿加紧了双~腿,独自一人却也羞得满脸绯红,羞得立刻闭上了眼睛。不闭眼还好,这一闭眼便是满脑子都是闻喜或立或坐,或怒或笑的怪模样。蔡玉儿此刻想站却也站不起来,揉搓~着指尖的滑腻,咬住银牙,便又倒在了床~上,一个人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嘴里还小声的哭骂着闻喜的名字,直到深夜。

再说闻喜出了刘景升的私宅,便出了襄阳城,赶回自己在檀溪深处的家。是夜已经是满天星斗,甘宁,典韦都亮起了火把,可还是没有到家。四匹战马跑着跑着,闻喜听到了檀溪了潺~潺的水声,立马驻足,打马到了河边。溪水里倒影着天上的月亮,四周是静静婆娑着的杨柳。接着天上与水中的月光,隐隐能看到鸥鹭有的没的在扇动翅膀。

除了潺~潺的水声,偶尔能听到有鱼儿跃出~水面的声音。胯下的骏马既想河水,又怕蹄儿陷在河泥里,烦躁的一阵闷~哼。等四匹马儿都饮饱了水,闻喜指着林中美景道:“好夜,好月,好景,小~美檀溪,大美荆州!”

郭嘉在一旁道:“主公既然喜爱檀溪,以后这檀溪旁的闻园,便唤名檀园吧。”

闻喜大笑曰善,几人打马回府不表。

却说闻喜在檀园流连几日之后,待刘景升的舰队准备停当,文聘与黄忠二将来檀园拜谒闻喜。二将来时,闻喜还在用早饭,家老来报说文黄二位将军到了,闻喜丢下饭碗,将口中半嚼的米饭吐在桌上,连鞋都没有来得及提起,便奔出门去。一边跑一边大叫道:“仲业!汉升!仲业!汉升!”疯疯癫癫的跑到半路,文黄二将也走到廊下,一见闻喜鞋都跑丢了半只,嘴上还粘着米粒,一旁带路的甘宁道:“二位将军,这便是汉长亭侯,宛太守闻大人。”

二人听是主公,纳头便拜,“末将黄忠、文聘拜见主公!”

闻喜连忙扶起,激动的口不能言,细看二将。黄忠生的浓眉大眼,身高八尺,三缕长髯,猿臂熊腰,年逾四旬,胡子和头发还都是黑的。谁说是老将黄忠了,只怕此时把二哥叫来,也打不过这犹在壮年的黄汉升。货真价实,还在保质期的五虎上将军,闻喜真想抱着黄老汉亲上一口,才算解恨。

再看文聘,剑眉星目,方面大口,身高八尺有余,白面无须。(饶恕我古代样貌形容词匮乏,上述两种描述以后可能会经常混用,给跪了。)也是一员虎将。

闻喜大笑道:“某今晨闻枝头有两只喜鹊鸣叫,原来是吾又得两员上将!来来来,还没吃饭吧,某那山妻刚刚焖熟的米饭,来人看座,盛饭。”说着就把二将往偏厅里带,惹得闻喜的几位夫人,连忙掩面而逃,文黄二将见是主公家眷,皆背身而立。待厅中走~光了女眷,闻喜与二将在小桌上,对面而坐。郭嘉给二人各盛了一碗米饭,给中央的小碟中又添了一些腌菜。

二将见闻喜用筷子将方才吐在桌上的米饭,重新拨回了碗里,浑不介意的继续大吃着碗中的饭食,不时从小碟中夹着腌菜吃。动作极为自然,文聘拱手道:“主公平日里就吃这个?”

闻喜将米饭咽下道:“如此已是甚好,你们也不要客气,如是饿了,就多吃些。某可不愿意我的两位上将饿的骑不得马,乘不得舟。”

文聘与黄忠退席而拜道:“某今日感主公吐哺之恩,来日虽万死难保主公厚恩!”说着,两个人真是磕头如捣蒜一般。

等吃完了饭食,闻喜握着二将的手,亲自讲解,游览檀园。郭嘉在一旁伺候,闻喜边走边说道:“州牧大人点给你二人多少兵马,多少战船?”

文聘道:“步卒三百,骑手二百。”

黄忠道:“水师五百,艨艟十条。”

闻喜笑道:“我已在襄阳等你二人数日,今日既然已经点起兵马,那明日我们便回宛城。此令!”

郭嘉一听,忙取出随身的书囊,打开一卷竹简。

闻喜道:“命文聘为宛城骑都尉,黄忠为宛城偏将军领步兵司马,郭嘉为军师祭酒,甘宁为水军校尉,典韦为近卫校尉。明日犒赏三军,起兵回城。”

郭嘉一一记下,远处,杜远,宋宪,魏续三将听了,忙奔出来道:“主公!主公!你给了他们许多封赏,我等三人又有什么赏赐?”

闻喜笑道:“升宋宪,魏续为左右中军司马,帅帐听命左右。”二将拜谢,闻喜独视杜远不语。杜远跪在地上道:“主公,那我呢?”

闻喜佯怒道:“某听闻你自封总管,我不在襄阳时,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可有此事?”

杜远哭拜于地道:“主公,杜远知错,杜远知错了。”

闻喜看着他的可怜相,转怒为喜道:“杜远临危受命,经营襄阳,立有大功。但恃宠而骄,也有小过,升为别部司马,你妻妍香任闻家襄阳行商总管。你们夫妇二人,一个好生经营我在襄阳的产业,一个好生伺候着檀园里的几位夫人。听明白没有?”

杜远喜中带忧道:“主公,这行商总管又是个什么官职?”

闻喜道:“我不在襄阳时,府中一应人等都要受妍香节制。”

杜远苦笑道:“那我这个别部司马呢?”

闻喜道:“让你领着某的曲部私兵,我不在时,你自然也要听妍香节制。”

杜远摇头道:“主公!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堂堂五尺男儿,竟要受家中夫人的节制。”

闻喜喝道:“杜远!竟是吾令!便是军令!你在襄阳好自为之,速去码头协助甘宁准备,明日黎明即起,天亮出发。”

当夜,闻喜四位夫人知道夫君要走,不免又是一阵哭闹,个个都要让闻喜带回南阳。闻喜借口宛城临近洛阳,恐战事一开,会有危险,让她们好生在襄阳住下,等他料理完宛城的事务,得空便回襄阳。

黎明时分,闻喜知要远行,便起了一个大早。邹氏早不是闻喜使唤丫头,可还是不忘自己当年的本分,顶着星光,在院中伺候闻喜梳洗。等闻喜将脸上的水珠洗净,对着窗下的花丛漱口,忽然发现窗台下种着一株葡萄!植株虽小,可阳春三月,已经发了新枝。闻喜万分狂喜道:“萍儿!这是谁种在院中的!是谁种在院中的!”

邹氏见闻喜大叫,以为老爷生气,跪在地上道:“老爷如不喜欢这葡桃,奴家把它掘了便是,何必动怒。”说着,就要伸手去拔。闻喜一把拦住道:“你也知道这是葡桃?”

邹氏道:“西凉,陇西之地,葡桃并不鲜见。关中地区怕是也有,奴家自幼喜爱葡桃,在西凉时,听家老说洛阳一地想吃到葡桃怕是难上加难,奴家便偷偷藏了些葡桃籽,去年才种下,不想老爷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