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子领着李方上得楼去,来到了一处厢房门口,敲门道:“雪月,来客人了。”
只听房内传出了一道女声:“来了,我这就给妈妈开门。”
“吱呀”,房门打开,出来了一个头戴金钗,身穿花褶裙的美貌女子。
“就是她么?是挺漂亮的,只是也没你说的那么美艳无双吧!”李方对着老妈子道。
老妈子正想开口,那美貌女子接过李方的话来:“这位公子,我家小姐在里面,我只是他的丫鬟。”
“丫鬟?丫鬟都这么漂亮,那小姐不是更好看,还真有可能是美艳无双啊!”李方想到这里,抬脚进入当中。
这房间,当真与外面那霏糜之气隆重,且嘈杂不堪的大厅,形成了鲜明对比。
入眼的是古色古香带着各式图案的雕花全套木器桌椅,一组人物图案屏风遮挡了大半个房间,俨然成了后堂。而这前堂的墙上挂着的有各式各样的古香字画,其中最显眼的莫过墙上的那一副美人出浴图。
雾气朦脓中,那画中女子站在浴桶旁,轻纱半遮半掩,似刚出浴来。
玉手挽青丝,香肩露雪肉,眸如点漆,嘴若樱桃,当真生的是美艳绝伦。
“好画,当真是好画啊!”
李方可不是赏画行家,只是看到了这么美妙的画作,简直是犹如神笔,花的当真是惟妙惟肖。也不得不佩服这作画之人的功底,比现起代的那些只会附庸风雅,一心钻进钱眼里的的画家们强太多了。
“公子也懂画么?”一个犹如天籁般的女声响起,甜甜糯糯甚是好听。
李方回过头,不由得惊呆了。“当真是好看,真他娘的好看啊!看得大爷我的心脏都加速不少。”
下面起了邪火的李方此时恨不得就跟这女子好好的缠绵一番,只是这里虽然是卖肉的窑子,但人又不是畜生,怎能一蹴而就。
想到美处,李方只觉得口干舌糙,欲火难耐。
“你就是是妈妈说的女子吗?当真是生的好看。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大爷我可是最喜欢听你说话了,你的声音简直是太好听了,我都被你的声音迷惑住了。”
“让公子见笑了,奴家名雪月。”名叫雪月的女子答道。
“雪月,这名字当真是好听啊!让人不得不想起大雪过后,那一轮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既凄美又生情,着实不错的名字。”李方见到这美若天仙的雪月,仗着自己学过一些文学知识,作起了拍马屁的文章。
雪月嫣然一笑,道:“公子莫要取笑奴家了,这名字乃是艺名。”
李方一听,顿时是觉得马屁拍到而来马腿上,只得尴尬的笑道:那个啥,我就是说的你的艺名太好听了。”
雪月这次掩嘴一笑,道:“公子不必再恭维你家了,还请公子上座吧!”说完,将李方请到了茶案旁,亲自沏了一杯香茗给李方。
老妈子一看,这生意准成,心想这下又有好些银子入囊了。在雪月耳边轻语了两句后,叫上了那美貌丫鬟,两个人退了下去。
房中,现在只剩下李方和雪月二人。
李方接过茶,学着电视里的情节,用茶盖刮着茶叶,轻抿了一小口。
这茶入口,苦中带香,涩中带甜,这对于不懂茶的李方来说,等于是权当是喝水了,但恭维的话是很有必要说的:“好茶,果然是好茶,简直是堪称茶中极品。你看着茶色,这香气,闻之沁人心脾,喝之润人心肺啊!”
李方竟然还在恭维中装起了茶道行家。
雪月浅笑,道:“公子当真是茶道行家。这茶乃是采自高山之巅,那三月的头茬芽儿,经过雪山泉水清洗浸泡后,再历时初露朝阳的浅晒,方得此茶。”
“原来这茶还有这么多名堂,我这么感觉和自己在超市买的速冲茶没什么两样呢?”李方既然品不出什么味来,只得一口气将茶喝了个底朝天。
一口气喝完的李方砸吧着嘴巴道:“好茶,当真是解渴的很呐!”
雪月看到李方的表现,以为他是真的渴极了,也不好说茶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解渴的话了。
李方现在觉得,既然是来了这窑子。现在是既然是要出银子,精子不奉上怎么行呢?干脆一并给了她吧!
此时的李方精虫上脑,那还顾得太多风雅,不过话还是没说的太粗俗,还是委婉瞪的道:“雪月美女,你看现在天色以晚,我们是不是该活动活动呢?”
雪月可是古代人,哪能明白李方说的活动活动的意思,蹙眉不解道:“公子说的活动是不是我们现在就出门去么?”
李方大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古代人的脑子就是笨,不会转弯,此情此景去外面活动做什么,难道要当众表演火春宫吗?李方虽然现在不是纯情小处男了,但还没开放到哪程度,再说,就是现代也没开放到那程度,除了远古时候的人类,谁会那么做呢?
“那啥,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说的那个,也就是那个嘛!你懂的。”李方色眯眯的看着雪月,希望她这次能明白那意思。
雪月还是一头雾水,这次更加被李方说得不懂了,只得问:“公子,有话但请明说,这里又没有外人,是不会传出去的。”
李方听闻,转这脑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确定当真是没有外人了,坏笑道:“雪月姑娘当真是不懂大爷我的意思么?那好,我就直说了。我说的那意思就是我们去床上谈谈心,聊聊情,畅快的抒发下各自情感,现在你懂了吗?”
任由雪月是古代人,但也不是傻子,这话当真是听懂了,雪月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竟然脸颊升起了红晕。
“公子,你简直是坏透了。奴家以为公子只是来听奴家弹小曲的,没曾想公子竟然是这般伪君子模样,当真是羞煞奴家了。”雪月此时的模样,当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真有着羞涩。
李方也是不知这雪月那般娇声作态是何意,以为这古代的窑子里的姑娘都是这般模样,但话以出口,也只得静候佳音了。
原来这古代的窑子,也有卖艺不卖身之女子,虽身在风尘中,却身在风尘外。而这雪月却并是那种,她是既卖身也卖艺的。只是身为窑姐的她,见怪了很多场面,可以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原本以为这相貌堂堂的男子是来听曲谈心的,没曾想竟然也是那献精之人。
雪月的那般作态,可以说迷倒了不少痴情小男生。她那是做戏,为的就是让像李方这般喜欢附庸风雅的公子哥觉得自己是很纯洁的,纯洁得出淤泥而不染,好勾起他们的欲望之火。
“公子,奴家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还请公子自重,要是公子真需要,我可以叫妈妈给你另行安排人选,你看如何。”雪月故意这样吊李方胃口,为的就是李方那口袋里的大把银子。
正所谓,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李方此时火烧火燎,看上的就是这美艳不可方物的雪月了,其她的那些庸脂俗粉,现在他哪能看的上。
当下便说:“雪月姑娘,我可是听妈妈说,你是可以卖身的哦!可我来后,却又是为何不可了呢?难道怕我付不起银子不成。”说完,从衣襟的袖兜里,取出了一个金元宝,金光灿灿的,乏着黄光,足有十两重。
雪月看到了这么一大坨金子,不免也是心下一喜,但还是装出了一副爱才不爱财的模样:“公子,你当我雪月是什么人了。我虽然是身在风尘中,但也是有风节傲骨的女子,你如此这般,怎让我如何看你。”
李方一听,哎哟喂!这美女还真是会装逼啊!简直是比自己还能装。
既然装逼,那李方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不慌不忙的从袖兜里再掏出了一坨足有五十两重的金子,摆到了茶案上。
“我虽不知你是真不爱财,还是假意如此,现在,只要你将大爷我伺候得舒服了,这些金子就全是你的了。如若我不愿意,我立马走人就是了。”
李方抛出了重磅炸弹,雪月那装腔作势的模样立马转变,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两坨金子。
“公子,不,是大爷。大爷你可要雪月如何服侍你呢?”雪月觉得现在大鱼已经上钩了,也没必要再装下去,连对李方的称呼都改了。
“妈的,原来是装的,老子上当了。可怜了我的那两坨黄金啊!那可是可以睡上好几百个花姑娘了,现在也值得便宜这个装逼的小sao货了。不过等会就要你知道,大爷我的精子可不是那么好取的,我定要用精子为金子报仇,一雪前耻。”想到此处,李方颇有终日打雁,也有被雁啄瞎眼的时候。
雪月近身前来,竟然丝毫没了刚才的那副惺惺作态,一屁股坐到了李方的大腿上,腻声道:“大爷,你是要我给你先谈个小曲听听呢?还是现在就去奴家床上活动活动呢?”
李方想,这古代女人也不笨呐!竟然立马会意了他刚才的意思,竟然要主动活动活动了。
只是现在他倒真的不急了,钱是花了,花也要花的值当。李方说道:“还是暂且给大爷唱个小曲,弹弹琴听听吧!”
雪月应答,从李方腿上起身,走进屏风中,稍时,就取出了一面琵琶。
“大爷,你是想听什么曲子呢?”雪月问道。
李方想了想,觉得自己脑海里还真没什么黄段子,就是有这古代人怎么会弹唱呢?
不过稍时,他立马想到了现代看的电视剧《鹿鼎记》,里面那韦小宝最喜欢听的不就是十八摸吗?那我就来个十八摸好了。
李方说道:“你就给我弹一曲十八摸听下好了。”
雪月皱眉回道:“大爷,我真是不会您说的十八摸,倒不如您换个曲子,如何?”
“妈的,竟然不会这名曲,难道是金大大再忽悠了我。”想到这里,李方说道:“那好吧!你就给我来一曲你最拿手的曲子就是了。”
雪月应道:“那好,我就给大爷弹一曲,“深夜盼君归”吧!”
李方翘着二郎腿,喝着香茗,听着这只有在窑子里才能听到的黄段子小曲,心里暗想这有钱就是好,有钱就是大爷,任你是再闭月羞花,只要是出来卖的,就不怕你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