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也叫曲子吗?要不大爷我教你唱首更好的得了。”李方喝止了雪月的弹唱。
雪月放下手中的琵琶,问道:“大爷,这曲子难道不好么?”
“何止是不好,简直是太不好了,我告诉你首好曲子,你听着啊!“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我与你缠绵,那一夜,你与我**。”李方唱起了改版的那一夜,这可是他最喜欢的歌曲了。
“听到没有,这才是好曲子,你唱吧!照着这个曲风,你给我往露骨的地方唱,唱得大爷我开心了,还另有奖赏。”
雪月听后,觉得这曲子也不是很难,简直是简单的离谱,于是自己经过大脑改版后唱道:“那一夜,我与你上床,那一夜,我吃掉了你,那一夜,你与我大战,那一夜,我精疲力尽。”
李方没想到这雪月竟然真的改好了曲子,竟然还改得比自己的还离谱,着实是窑姐的势力不容小觑啊!李方笑道:“这曲子改的好,改得呱呱叫,听你这么一唱起,大爷我的下面又点抬头的趋势了,是不是要那个那个了,嗯?”
风尘中打滚的雪月已然是多年的床上老手,虽然年里才二十出头,但已经是做了几年的窑姐了,肯定是能听出李方的意思的。只是她还是装纯道:“大爷,您说的那意思,是哪意思啊!奴家愚钝,实在是听不明白,还请大爷明示。”
李方也顾不得在装纯下去了,既然是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那事,谁会真的来这里听小曲喝被茶就走呢?他有点不悦的道:“明示你个大爷,我说的这么露骨了,还要明示?你就说现在能不能吧!爽快点,不要磨叽,大爷我有时间等,可二爷是没时间再等而来,他已经很想出来见你了。”
雪月觉得自己再这么装纯下去,是已经毫无意义了,相反不但得不到伺候好后的打赏,可能就连那茶案上的两坨金子也得不到分毫,于是她媚笑着走向李方:”大爷,奴家也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么要当真嘛!这样吧!你现在就跟奴家来就是了。“说完,拉着李方的手,走到了房间的屏风后面。
这屏风后面,当真是简单至极,只有一张轻纱帐掩盖的大床。床上,隐约可见里面的大红棉被。
雪月也不再惺惺作态,说道:“大爷,就让奴家给你宽衣吧!”说完,就去解李方的裤腰带。
李方伸直了双手,任由这雪月在下面动作起来。
“大爷,二爷好大啊!”雪月昂起那张妖艳的脸蛋,杏眼含春的看着李方。
李方笑言:“那是,你也不看看他大哥是谁。告诉你吧!等会你就知道二爷的厉害了,他可是最喜欢钻洞了。我也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做“黑不溜秋小泥鳅”,呵呵!怎么样,他是不是很黑,很滑啊!”
此时的雪月,已经将手伸进了李方的裤裆里,在那里轻柔的把玩着二爷。
“不好,二爷快受不了了,他要急于出世了。”说完。李方狼嗷一声,一把将雪月抱到了床上。
**无边,只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重床上传来。
“行了,那两坨金子是你的了,这些精子也是你的了,现在你可是收了我千千万万的精子了,我也该收兵了。”李方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下床来。
雪月打开纱帐,探出个小脑袋,问道:“大爷,你带的那二爷可是好生厉害,弄得奴家是欲罢不能,当真是比那当神仙还快活,要不,再来一次,这次可是不收银子,你看可好?”
“不好,你不收银子,但还是要收精子的,我可没那么多给你,还是等以后再给你吧!”李方回道,心想着小妮子还真是喂不饱的货。
“我走了,以后有时间我就来光顾你的生意,这赏银是给你的。”李方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坨银元宝,仍在了那绣塌上,然后转身就走。
“大爷,记得常来啊!”雪月在后面叮嘱了一句。
李方应答了一声,“吱呀”一声打开了房门。由于走的太急,竟然一头撞到了软绵绵,肉呼呼的东西上。
“我说妈妈,你刚才是不是在这里偷听了。”李方撞上的肉墙不是别人,正是那老妈子。
老妈子眼咕噜一转,笑道:“没有的事,我也只是刚来,想问下公子需要些什么,我好给公子准备。”
李方当即爆出了粗口:“去你大爷的,老子精子银子都给了,还要准备个啥?还不快些让开,我要走了。”
老妈子,赶快移步,让李方走了出来。
李方往下楼下一扫视,竟然没发现花见愁的人影,“我说吧!是个男人都喜欢这烟花之地,原来那挺会装风度的四哥也是性情中人啊!”
走下楼,李方坐在大堂的桌旁喝着龟公递来的茶水,悠然自得的喝着,他是在等花见愁。
没多时,花见愁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他那一脸春风得意的样,肯定是干了那事,假意的取笑道:“这不是四哥嘛!怎么要小弟等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去小红那里去**去了。”
花见愁不慌不忙的从怀里,取出了他那把随身携带的铁扇,“啪”的一声打开,扇着微风,满脸笑意的回道:“我说老五啊!哥哥去那里干活了,你难道不是也去了吗?你可不要装,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跟老妈子上楼去的。告诉我,是哪个姑娘,我下次也好去照顾下她的生意不是。”
李方当即给了花见愁一白眼,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那里贼贵,不是你我能消费的起的。我也是被精虫上脑了,才不得不提枪上阵的。”
想着那两坨金子,李方就是一阵肉疼,那可是能够将整个醉香楼的姑娘包下来,干一夜那事的钱了,现在倒好,被自己这下子就花光了,还真是够败家的。
花见愁也不多问,和李方再闲侃了几句,就走出了醉香楼。
走出楼外,悠然自得的走在这繁华的大汴京城大街上,那真是够舒畅的。只是秋意已深,带着一丝寒意,李方竟然打起了喷嚏。
“啊欠,啊欠。”
“公子,你是在叫我吗?”没想到,李方前面的那正在诳街的姑娘,回头看着李方问道。
李方细看,这姑娘自己可是不认识啊!怎么找我搭讪来了,难道我就真的是万人迷,或者这姑娘犯了花痴不成?
“我说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刚才没叫你啊!”
那姑娘也就二八年华,生的甚是水灵,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李方:“公子,刚才难道不是你叫我名字吗?那会是谁?你不要不承认,我知道我长得好看,很多人追求,但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叫起我的奶名,是不是不好呢?”
“我倒,这丫头当真是有我的本色,竟然自吹自擂得厉害,真是长江后浪追前浪,前浪原来在古代上。”李方总算明白,自己的这个优点是怎么来的了,原来从古**始,这自吹的本事就有了啊!
转念去想那姑娘口中的奶名是什么意思“奶名?哦!就是奶号吧!这点我懂了。这是她还在被喂奶的时候,他爹娘给他起的外号啊!”
李方在心里立马猜到了这奶号的意思,只是他只是打了个喷嚏,怎么就打出了一个奶号来而来呢?
“姑娘,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李方问道。
那姑娘回曰:“我叫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刚才还听你叫唤我来着。”
“嗯?我刚才只是打了个喷嚏啊!没叫她吧!”心里想着,突然一阵寒风吹来,李方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啊欠”。
此时的那姑娘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李方只是在打喷嚏,不是在叫她,当下竟然俏脸羞得通红。
“姑娘,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李方追问。
那姑娘掩醉笑答:“我就叫阿倩啊!”
“阿倩?啊欠!“
当即,李方完全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场完美的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