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德昌帝下手的德沛公主一直暗暗打量离她很近的萧缘书,心道此人不仅有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迷人。
一双柳叶眉不修已成型,一对杏仁眼眼角似有情,一身羊脂肤吹弹即可破,较之一般男儿更显风情与柔弱,让人心动不已!只是可惜,可惜是个男子!
德沛公主看了一会,便觉得又是索然无味,这世道的男子皆是如此,不值得她花心思!再是漂亮,脱光衣服也一样的让人觉得作呕,不如女子,即便相貌不佳,却柔软无比。
想着,她便开口问道:“书院这些年可曾有女弟子?”
张院首闻她发问,忙说道:“启禀公主殿下,民间女子多养于闺中很少求学,官家女子却大多不能吃苦。。。。。。”
不等张院首说完,德沛公主已是不悦,怒道:“怎的?听张院首此话,女子就如此不济?可本宫曾闻高宗帝开国之时,立下第一军功之人,楼钰,便是女子,她可是我大懿朝的第一个亲王!若不是她立下大功,高宗帝也不会看到女子的本事!”
说完,德沛公主抚了抚胸前垂下的流苏,接着道:“再说本宫,石靖十年,西夷和突厥三十万大军压境,若不是本宫与肃王联合制敌,有尔等今日的安乐日子?”
张院首心里虽对女子参政多有不满,却不敢当着德沛公主的面说,这位公主可是杀戮成性、阴晴不定的主。
他抹了抹汗,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经此一遭,德沛公主败了兴致,想找女学子前来侍候的心思也没了,闷声坐于一旁不再开口说话。
萧缘书因为德沛公主是她见过的和她身形最为相似的人,便止不住的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她的五官不够精致,尤其是那眉宇间的英气,显得她整个人都凌厉难交。
只是,她的身体却让萧缘书看不够,胸前鼓鼓的就像塞了两个超级大馒头,脖颈长长的好比一节白玉,腰肢也是不盈一握。
萧缘书有些顿悟,原来自己不穿内甲衣的时候是这般样子,难怪夫子总是让她四下无人时脱掉内甲衣!
萧策见她不断地打量德沛公主,不悦的捏了她的手臂一把。
萧缘书吃痛,恨恨的看向他。
“别看了,再看也没有用,皇姑姑虽然是当朝第一美女,却是个磨镜,不会对你感兴趣的!”萧策见她望向自己,忙幸灾乐祸的说。
萧缘书不解,睁着杏仁大眼巴巴的问:“什么叫磨镜?”
萧策嗤笑一声,解释道:“身为女子却不喜男子,独爱女子,这样的人便是磨镜。”
“哦!”萧缘书点了点头,又问:“岂不是和断袖一样?”
听到断袖二字,萧策目光复杂的看向萧缘书,道:“差不多吧!”
“我知道断袖之称典故于汉哀帝和董贤,只是这磨镜之称始之于什么?”萧缘书想到史书上记载的汉史,便懵懵懂懂的问道。
“女子双方相互以厮磨或抚 摩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满足。你想,双方有同样的身体结构,那感觉就如同在中间放置了一面镜子,故称磨镜。”
萧缘书听得似懂非懂,木木的点了点头,又忍不住看向德沛公主,见她腰间有一物状似粗蘑菇,并不美观,便好奇的接着问:“她腰间系的是什么?”
萧策被她问得脸红,压低声音道:“她在腰间系的是一个假阳 具。”
“阳 具?”萧缘书偏着脑袋想这是何物?没听过!便问:“做什么用的?”
萧策被她问得浑身滚烫,不只是羞的,还有燥 热的情 欲。他明明就喜欢萧缘书,却和她谈论这些引人遐想的事情,若要无动于衷除非是天阉之人!
萧缘书见他脸色发红,额上还有隐隐的汗珠,便伸手摸他,道:“你不舒服吗?”
被她的柔荑一触,萧策只觉得爽快非常,差点就叫了出来,忙按住她的手道:“我没事!至于这个东西有何用,以后我会教你!”
萧缘书还想说什么,只闻负责监考的夫子已经开始唱号,便住了嘴细细听取考核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