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莫笑。”浣烟不好意思,低头去看菜单。
“你真是可爱了。”妖神抿嘴一笑。
从餐馆里出来,妖神接到了女法医黛尚的电话。
挂了电话,妖神看了一眼浣烟,“我们快去,听说有线索了知道这图腾是哪里的了。”
浣烟点点头,追上妖神的脚步。
“到底这是哪里的图腾?”妖神等着警察给他一个答案。
“据我们的搜查,大概是安国西北边陲的一个少数民族的图腾,图腾是鸟和火的组成,象征着浴火重生。”警察平静地说着这一切,他大概还不知道这背后的巨大阴谋。
但是妖神和浣烟是明白的,这意味着护国大将军在西北打仗的时候不知用什么办法收来了这么个冷血无情出刀利落的“得力助手”。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浣烟问。
“我们去文兰的家里再问问。”
妖神此时想起文兰的妈妈看他们的眼神有些躲闪,就寻思她应该知道些什么,只是当时觉得有生命危险不敢说,如今想想,应该后悔了,现在再去问问她,应该是这个案子不错的突破口。
到了文兰家,他们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来开门,过了一会,妖神听到屋子里有动静,顿时明白过来,“你在前门守着,我去后门看看。”
妖神赶到后门时,正好截住打算从后门逃走的老婆婆和她的儿媳妇,老婆婆和儿媳妇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没想到妖神竟这般穷追不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婆婆和儿媳妇一下子就跪在妖神面前,眼泪汪汪地开口:“妖神,救救我们吧。”
“只要你们说出实情,我会尽力帮忙的,你们放心。”
两人抬起头来看着妖神,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其实,这件事背后的真相我们一直都是知道的,没有说是因为知道对方一手遮天,如果硬要报仇,只会白白搭上性命而已,所以就对妖神隐瞒至今,希望妖神不要怪罪。”老婆婆再三要磕头,都被妖神扶了起来。
“老婆婆不必多礼,我会为你们做主的。”
“据速遥说,我的儿子死于三年前的一次西北战役,但他不是在战场上死的。”
文兰的父亲文桨进入将军营帐中报告军事,而速遥则守在帐外。
“报告将军,我们日夜兼程,已将西北边陲的这一处蛮夷的地图形式整理完毕,献给大将军。”
“哦,拿上来。”大将军身边的小将便将他手中的地图呈交给大将军。
大将军看了一眼,就撕掉了,文桨整个人都惊讶万分起来,“将军,将军这是何意啊,难道臣画的图有什么错误吗?臣,这就回去重画!”文桨转身欲走。
“回来。”大将军喊了声。
“是。”文桨刚一回头,就被划了脖子。
听到这样的动静,帐外的速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听到那帐里的大将军说:“我已与西北边陲的小国谈好了,只要他们给足钱,我就放弃攻打他们,可不能让这个人坏了我们的好事。而且,他们已经约好,要将最英勇善战的将士献给我,终身为我效命。”
“是的,大将军,一切听您的指挥。”
“那将军,这尸体如何处置?”
‘往那黄沙中一埋即可,记得埋得深些,不要让人发现了,回去就告诉他的家属,他战死沙场了。”
“是,大将军。”
之后,与文桨是好友的速遥便告诉了我们此事,之后发生的事你们便都知道了。
说到这里,婆媳两个早已泪水连连。
浣烟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被,给她们递纸巾擦拭泪水。
“我会想办法给你们在宫中安排一处住所,你们就暂时安心地在宫中只是待着,等此事解决,再给你们安排个好地方,让你们安享晚年。”
“多谢妖神,多谢妖神。”婆媳俩谢了又谢,泣不成声。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云干兵权加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明日,云干要赴你的国宴,不如在酒中加入蒙汗药,到时候趁他们一家男丁昏迷之时,你就可以将他们绑住,送入牢狱之中。”
“这倒是个好主意。”妖神恍然大悟。
国宴。
“来来来,我真是感谢护国大将军啊,如果没有大将军,哪里来的这么多座城池呢?快喝一杯吧。”
妖神正打算举杯,饮下,眼神却在在意着云干和他的儿子有没有喝下这酒。
可云干和儿子并没有饮酒,只是端坐在那里,看着妖神。
妖神假装淡然饮下这杯酒,又轻描淡写地问:“大将军为何不饮酒啊,可是嫌弃我的酒,不如将军府中的醇香啊?”妖神一般不爱说说这些客套话,所以这真的不算是本色演出,已经演得很是勉强了。
“哦,当然不是,妖神这里的酒香飘万里,醇美浓厚,只是小儿与我这几日有感风寒,吃了感冒药,再吃这酒,怕是会有性命之忧,还望妖神多加理解,恕我们两个人不奉陪了。”
之前还未赴宴的将军府。
诗田兴冲冲地打算赴宴,云干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儿子,你记住,等会不要喝酒,一定要小心行事。”
“爹,为什么,今天不是妖神为我打了胜仗回来特地摆的宴席吗?我们为何要小心,不是享受就可以了吗?”诗田不解。
“儿子啊,你太单纯了。”云干拍了拍儿子的头,“最近妖都里有些风声,说有人在查那个小兵文桨的事,而且似乎就是妖神,所以我们才要小心啊,万一妖神想害我们回,将我们一家拉下马怎么办,万一妖神在我们的酒里下药,我们不是就中招了吗?啊?”
“爹爹,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绝不碰酒,滴酒不沾。”诗田暗下狠心。
“如今,你妹妹那里也安定了,我今天早上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同意嫁入后宫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将军府,等待我们反咬的时机。”
“是,爹,我明白了。”诗田拱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