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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戮江湖 第十章 化险为夷

飞瀑送去好人家,长风迎来阴琵琶,忽如一夜秋风至,一曲断肠草木凋。

“放开我……放开我……”

忽闻一女孩儿声音,只见竹林中窜出两人影来,一男一女,男的拉扯着女孩儿前进,女孩儿还不时说道“放开我,放开我。”

女孩儿双手被捆住,男的前面走,拉着女孩儿在后跟着,走到琵琶女的竹枝之下,站在河边。

屈斌一看原来是阳明凸拉着阮玉颜,“放开她,她身上没有七杀印,”屈斌强装着刘伶醉毒已化解急切的说道。

“屈大哥,快来救我,”阮玉颜殊不知屈斌已经中毒,浑身无力。

屈斌见阮玉颜楚楚可怜甚是心疼,“阮姑娘不要怕,我一定救你。”

“那你就拿七杀印来换吧,不然就把她绑上石头抛入河中,我向来言出必行,”阳明凸大喝道,“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拖延,反正东西在你们身上,我把她丢进河中在把你们全杀了,找到七杀印自然是好事儿,找不到就让它从此遗失江湖。”

说着阳明凸就把阮玉颜推到岩石边,“我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快没耐性了。”

屈斌转过身去,看着众人,“七杀印到底在谁的身上,”满脸写满慌张,见没人作答,又在问了一次“到底在谁身上?”

昌满见屈斌受了伤,厉血孀等人又在身旁,如若不拿出来还好,拿出来必定被抢夺,但是畏于屈斌没办法还是只能拿出来。

“主人,应该在我身上,昨晚在那村落鏖战之时,阮姑娘给了我一个包裹,你看是不是,”说完昌满小心翼翼的取出,看了看厉血孀,慢慢递给屈斌。

厉血孀瞟了一眼昌满,“看我干嘛,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抢了想找死呀,赶快给他们,把他们打发走了我们才安全,”厉血孀怒斥。

屈斌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包的正是那个锦盒,把锦盒揭开里面是黄绸包裹,轻轻取出黄绸,转身高高举起,阳明凸,这就是里面梦寐以求的七杀印,屈斌掀开黄绸,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呼之欲出,温文尔雅的睡在屈斌手上,仿佛吹弹可破一触及化,妖娆中带着文静,绚烂中透着沉稳,难怪当年秦国愿出十五座城池来交还。

众人是看得目瞪口呆,对面的阳明凸和阴隐凹望眼欲穿,早已垂涎三尺,今日终得一见,“快抛过来,快……快……”阳明凸像饿狼见了山羊,那种期待,那种渴望,显露无疑。

“你自己过来拿,带着阮姑娘我们交换,不然我一把捏碎它,”屈斌强装着无事,单掌用力捏着七杀印,外表感觉遒劲有力,其实心中早被刘伶醉折磨得痛苦难当。

阳明凸正欲过来,一想“说话这么有底气,难道他身上的毒已经被解了?”想到这里又把腿收回来,阴隐凹看出阳明凸心思,“奸夫,你呆在这儿,我过去拿。”

阴隐凹又对屈斌说道:“屈公子,你的大名我也有所耳闻,水无形、冷枭都和你交过手,而且你都不曾处于下风,还有你旁边厉小姐的老爹也被你一下弄残,知道你很厉害,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解毒,但是你要知道我身子骨脆弱,受不起你拍打,我若有事儿,这小妮子肯定活不成。”

“不行,带着阮姑娘一起来交还,”屈斌见她满脸狐疑更加强势。

厉血孀知道屈斌用意,即使把七杀印交给他们,他们也会杀了在场所有人,屈斌强作姿态,也是想震慑他们,把他

们引过来,如果出尔反尔还可以近身搏斗,略有胜算,不然在河对岸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

厉血孀使了个眼色,所以有人都准备放手一搏。

阳明凸见屈斌如此强势,也只好硬着头皮携阮玉颜过来,阴隐凹紧随其后做掩护。

双方齐数“一……二……三。”屈斌抛出七杀印,阳明凸推出阮玉颜,阮玉颜一下子扑到在屈斌身上,屈斌浑身乏力,

哪经得起这样折腾,阮玉颜把屈斌压在地上,屈斌双手正好摸到阮玉颜软绵绵的胸部,虽隔着衣裳,仍然能感觉它的柔软,联想到当日阮玉颜河中沐浴的情景,更是不能自制,浑身酥软,比刘伶醉更让人无力抗拒,阮玉颜感到胸部受制,满面通红,不敢与屈斌对视。

阴隐凹一看屈斌穿帮,见阳明凸已得手七杀印,那还管得了那么多,魔指波动音弦,几道光波射出,噼里啪啦像有无数把刀砍过来,曲音过处草木凋零玉石俱裂,正向趴在地上的阮玉颜和屈斌袭来,屈斌抱着阮玉颜一滚,趴在了上面,准备用身体挡住音波。

眼看音波已至跟前,“轰”一声,悬崖倒挂的瀑布凭空飞了过来,好像一把长剑刺出,化作水桥,只见两位仙翁踏浪而来,一仙翁手托棋盘,一仙翁拿着两盒棋子,行动迅疾,哪像百岁老翁,盘腿而坐又开始对弈,阳明凸与阴隐凹见这么强大的气流,他们的那点音波哪里穿得过去,手持七杀印就飞起多开水剑,谁知厉血孀飞出,一招蟾蜍卷食,将七杀印夺了回来。

阴隐凹飞在空中,见七杀印被夺“找死,”阴隐凹大喝一声,随即听得铮铮曲音,正中厉血孀胸部,“噗嗤”一声吐血倒地。

屈斌一看自己和阮玉颜被救,厉血孀又倒地不起,从地上爬起来,弃下阮玉颜扶起厉血孀。虽然这个魔女让他中毒,当一路之上却也对他照顾有加,屈斌本来心肠棉软,那见得女人痛苦。

阮玉颜也立马取出止血的药丸给厉血孀服下,对屈斌说“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

“不怪你,怪那两位,”咬牙切齿的指着河对岸的两人。但自己也无能为力,身上使不出劲儿。

阮玉颜看着屈斌,感觉不对劲儿,不像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屈大哥,然后一把屈斌脉相,“屈大哥你怎么了,脉相如此怪异,中毒了?”

屈斌一五一十说了此事的经过,阮玉颜更显得难过,心中自责不已,屈斌看出阮玉颜心事儿,也安慰她不要自责。

此时对岸的阳明凸与阴隐凹哪肯罢手,眼见宝物就在跟前,岂肯空手而归,双人合奏一曲大漠狼烟,众人只觉天旋地转,日月移位乾坤颠倒,参合着水声、鸟兽声、狂风声混成一团,乱成一片,众人捂住耳朵,有的倒地打滚,有的挣扎嚎叫。屈斌左手抱着厉血孀,右手挽着阮玉颜,都贴在自己胸前,用手捂住她们的耳朵,自己也是头晕脑胀。

一位仙翁取出一支玉箫,顿时仙乐袅袅沁人心脾,美妙绝伦直达心灵深处,余音绕梁传神至极,刚才擂鼓震动的千军万马,忽然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四海升平,感觉是酷暑遇寒冰,久旱逢甘露,就连厉血孀也渐渐的伤口愈合,屈斌也感觉到身体有劲儿,内力可以行运自如,经脉通畅无阻,喋尸和昌满都已恢复,全身通达舒畅。

但对面的奸夫淫妇就没这么好运,他们越是挣扎越是束缚,越是想盖过箫声越是内力受阻,突感心潮澎湃,“噗嗤”一声,两人双双吐血。

两人奋力爬起来,“你这两个老头到底是谁,你怎么会‘高山流水’?”阳明凸说道。

一仙翁下了一颗子,抚着胡须,“呵呵,怎么如此没有礼貌,应该叫师伯嘛,你师傅近来可好?老夫都有几十年没见到他了。”

“师伯?你就是‘五音仙祖’指上听?”只见那对奸夫淫妇满面惊愕。

“师傅他老人家……”两人断断续续,吞吞吐吐……

噬血见他们支支吾吾不敢言语便上前怂恿“呵呵,你们不敢说,我来帮你们说吧,他们的师傅早已被他两人杀害,为了偷取《高山流水》他们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那现在欢音派谁是掌门?”说着那仙翁眼光闪烁,差点眼泪决堤,长叹一声,“一切都是劫数呀。”

厉血孀重伤已愈,上前向两位仙翁施礼“多谢两位救命之恩,现在幻音派已经无掌门人了,派众散落民间,好多人为了生计都进了梨园和青楼卖弄乐器,除了这两人还有一个绰号‘醉相思’的花饮泪整日留恋与青楼,所以导致幻音派臭名昭著。”

只见指上听抬手阻止,“别说了,繁华之后必定是秋风萧索,劫数难逃。”说着声音低沉,“你两赶快走吧,看在你两曾经是我派门徒的份上,放你们一马,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快走吧。”

阳明凸与阴隐凹哪敢怠慢,相互扶持狼狈逃离。

见两人走后屈斌率众人上来向两位仙翁答谢,“原来这位就是‘五音仙祖’指上听,那这位肯定就是玄弈仙翁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山野老人?”那仙翁满面慈祥抚着银须。

屈斌答道:“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招是‘飞湍瀑流’,晚辈不才曾在黄鹤楼时见令爱徒水无形使用过,当时已觉惊人,不料今日能看到仙翁亲自运用方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令徒与您比起来,一个是江河滔滔一个是小溪潺潺,让晚辈大开眼界。”

“呵呵,你就是黄鹤楼和我徒儿交手的屈斌?我也听说过,还多谢你力劝我徒儿放弃功名,”玄弈仙翁笑着说道,“江湖人才辈出,也算青黄相接了,我古弈玄能认识你们这辈高手,也算三生有幸了。”

“啊!前辈快别这样说,您才是后辈楷模,让人望尘莫及,日后多有请教,”屈斌急忙答道。

阮玉颜也上前说道:“我和水大哥是好友,既是水大哥师傅,那也受我一拜。”

“快起来……快起来……”

“哎呀!你们这些老老少少何必如此拘泥,快到茶舍饮茶,”指上听说道。

厉血孀马上给噬血等人使了个眼色。

“谢谢盛情,我们就不去了,告辞!”噬血立马回复。

指上听已看出噬血等人戾气太重,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如果让他走,必定去找受伤的阳明凸两人报仇,所以力劝挽留,“来者皆是客,一盏茶不算昂贵,”笑着又说道:“可以增强功力哟!”

哪里能增强功力,无非是留住他们而已。

噬血、嚼骨、喋尸三人一听,都不愿走,欣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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