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苏听陆星沉温声耳语解释,一颗心早就化成了绕指柔。摇了摇头,双眸水光盈盈。扶着桌子站起来,复又跪坐在地上,缓缓靠上陆星沉双腿,这才阖上双眸长舒了一口气。
“我哪里会生气,师兄若能康乐顺遂,便是我一生之愿。”
双手在陆星沉腰上绕了一圈,白挽苏挪了几下顺势埋进他怀里,又忍不在陆星沉胸口蹭了蹭,这才开口。
“师兄,我好想你。”
世人只知栖云阁白挽苏,可是若没有陆星沉,她没有能力,撑起整个门派。
他把荣光和地位,都给了她,毕竟这世上,一直都是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陆星沉见总算哄好了白挽苏,抬手在赖在怀里撒娇的人头发上揉了揉,打趣道。
“让整个都江湖闻风丧胆的栖云阁主这副模样若被别人看了去,只怕让人笑掉大牙。”
白挽苏不理,钻在陆星沉怀里不肯出来,闷声道。
“哪里有别人?我这副样子,也只给师兄一个人看。”
内室烛光晃的二人身影愈发模糊。
陆星沉抬手,却见白挽苏身后的窗户里探进来一节竹管,有白烟从竹管氤氲开来,眸光一暗,一手覆在白挽苏面上,低声耳语。
“是迷药。”
白挽苏依依不舍坐起来,陆星沉抬手在腰记一抹,手中银针直朝着闯入那人身上射去。
一声痛呼,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陆星沉行动不便,白挽苏见地上躺着的男人衣衫褴褛面目猥琐,手中还拿着一把刀。
陆星沉方才那一下应当是打中了男人的肩膀,此刻那人正蜷缩在地上发抖,口中念念有词。
“我我我没有得手……别杀我……别杀我……”
温存之际被人打搅,白挽苏径自走到了那人跟前,居高临下冷声道。
“说吧,谁让你过来的?”
冷声问道,白挽苏在陆星沉身侧坐下。
白挽苏一问,那人却神色却犹豫支支吾吾。
白挽苏眸光一寒,“你不说我也有办法。”
抬手在人喉间一手刀劈了下去,男人吃痛下意识大张着嘴,白挽苏却眼疾手快将早就取出来的丹药塞进人嘴里,又扣着那人的下巴一合,丹药顿时顺着喉咙咕噜噜滚了下去。
男人立时惊慌起来,见白挽苏喂了药丸儿便不再理会,惨白着脸断断续续问到。
“你方才给我吃了什么?!”
白挽苏轻笑一声,烛火映照之下俏脸飞速掠过一抹狠厉。
“自然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东西。”
夜色已深,白挽苏一句话在男人耳边飘来飘去,那人立时吓得嘴唇煞白。
“现在想说了吗?”
白挽苏等人饱尝绝望惊惧的滋味儿,这才面带笑意俯身附在人耳畔,柔声问了一句。
“二夫人?”
寒冬腊月的天,男人却如坠冰窟禁不住发抖,性命攸关,立时一五一十交代了个清楚。
“二夫人让我把你迷晕,然后轻……轻薄于你。她好明日带人过来捉奸……”
白挽苏倒不意外,就算这人不说,她也能猜到这下作法子是柳氏母女二人所为。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