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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总想当情圣 求人得人 章二十五所见同

翌日,李秕收到太子传信。太子掐着两斤肥肉的灵狐喊穷,就是不出钱。李秕心想这跟我没关系啊皇上让叶戚管来着。嘴上却说,“那可就难办了。”

太子萧镐京说,“爱卿能者多劳,再给出个主意,解解燃眉之急。”

叶戚也在旁边欲言又止,萧镐京直接点他的名。“叶卿家有何高见?”

叶戚道,“禀告太子殿下,民家贫,官家富。不若请百官捐赠。”

一堆大臣在下面点头,窃窃私语。有人出列,就具体问题提出了具体意见,“那这是要向文武百官索要呢?还是某些富贵贪污之人呢?要知道,像在下这等没有官阶的谋臣,也算是个臣。”就是俸禄养不起一家人。

“李秕。”

李秕拱手,“臣在。”

萧镐京道,“这件事皇上命邹泉管。你可得抢在人前头把事情做好了。邹泉,此事你也得多多上心。”

被赶鸭子上架的李秕,只好担了这一撂子。与邹泉一道,回一声,“臣明白。”

看到重点应对对象的时候,李秕蒙了。太子一列名单,九成是苗太师的人。他是单纯要趁机打击四爷党,还是警告自己?

这五万难民何来?

嘉禾城附近有四座城,上有广陵,下有建陵,江陵在右,邑都在左。其中,邑都有两河,一曰吕江,一曰骏河。骏河穿过嘉禾城过江陵入江南海口。泛滥的是吕江,而不是骏河。

天子脚下的京畿大臣高枕上酣睡,当然不知道多少家庭易地而居,背乡离井讨生活去了。去的最多的也就是最近的嘉禾城。加之本来天子脚下的一些流氓地痞,凑个数整整五万。这才被太子借口在宴会上提出来。

被太子赶鸭子上架的李秕没有去收太师的份子钱。名单上的官员,他逐家拜访,上门喝杯茶,唠嗑唠嗑,意思意思。邹泉到了城郊也是意思意思施了两日稀粥。赈灾款层层克扣不说,还捏造了一个什么修河钱,有钱给钱,没钱拉人修坝。

是以,邑都灾情治了个半死不活,剩一口气吊着。见没人管,甚至有些当地官僚大起胆来,跑去不在灾区的百姓处收修河钱。灾区方圆百里的百姓一片呼天抢地。

“皇上亲自下旨让各级官员修堤筑坝,朝廷也按例拨了款项。这二人怎么斗胆做到这个份上?”听完何永伤报告后,五爷一拳砸在书案上。成尺厚的金丝楠木被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凹陷。

入不得议事队伍只好化身原形爪子扒住窗边偷听的萧采荇吓得一身黄犬毛从脚往上一直抖。他从来不知道五爷生起气来是这么可怖的一件事。得到消息的他当即跑开去,一口气跑到城郊驱逐疫鬼,避免大规模疾病爆发。

书房里,蓝子松义愤填膺道,“他们敢这样做就是算准了皇上没有安排监察的人这一空子。”

蒋标梅平静补充道,“皇上就下旨让各级官员修堤筑坝。领旨的人,连同所谓各级官员正是苗太师,也就是四爷的人。这一治理肯定是要纳入政务考核的。他们官官勾结,倒是不敢对自己人太过分。”

甘棠也宽慰道,“标梅说的是。再者,李秕他们在明,皇上的使者在暗。还有太子支持,于归从中周旋。相信灾情很快就可以平复。”

在众人齐心一致对抗天灾,为民请命的时候。有一个别样的声音响起。何永伤眼眸一收紧,阴测测小声问,“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个招兵买马的好机会吗?”

从吕江溯流而上,与赛江南擦边,穿过邑都、广陵,出北疆,源头不知。它在大禾最接近起源的地方是三途。三途城外有山无名,山上有寨名曰甄家寨,有贼名曰甄怀人。

虎皮大貂披在美人肩,娇妻半羞还恼他不懂猛虎凶狠。甄大当家觉得此情此景很适合作诗。他咳嗽两声,把双手负在身后,“娘子美貌,世间少有。真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甄辛娘,“……”

甄怀人对她的赞赏翘首以盼。甄辛娘觉得这夸不下去,一时语塞。场面很是尴尬。外间吵吵闹闹。甄怀人脾气上来了,“吵什么吵?没看见我跟娘子培养感情吗?没点儿眼力见儿。”

手下李狗子手上压着一个小青年,夏蝉知知聒噪响,小青年哭唧唧挣扎不已。甄怀人觉得烦,俯身捡了一石子,在树干上打出一个凹陷来,下面压着蝉。怒喝道,“还哭不哭?”

小青年一抽鼻子,一抹眼泪,立马停止了哭泣。若不是眼角尚有红肿的痕迹,甄怀人简直要怀疑此人方才是往眼里滴了水并没有哭泣。他一旦停止哭泣,无名山整个清净不少。

甄怀人问,“你,长得挺俊。打哪儿来的?”

小书生答,“嘉禾城。”

甄怀人笑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进来,跟我说说你一个弱鸡是怎么从锦衣玉食沦落到沿街讨吃的?”

硬是拉着人进了门坐下。甄辛娘给人上了茶,关上门出去,避开了对徐娘半老的回应。

礼数还算周全。想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小书生放下心来,娇气地吹吹茶,又试探了好几次温度。最终决定还是晾凉再喝。他向人澄清道,“我郑重声明一件事。我没有乞讨!我一分一文都是自己四处出诊赚来的。我问心无愧。”

甄怀人讶道,“你是大夫?”

“略懂医术。实不相瞒,我是要到广陵去,阻止五万难民送死的。”

甄怀人上下打量着这个弱鸡书生,想来此人不是平凡之辈。他摸摸下颚那短短的胡茬子。放出引线来。他道,“我倒是听说过最近有人在邑都征兵。你从嘉禾城跟到邑都,可知道是谁最开始说北疆招兵买马的?”

一说到此事,小书生的情绪立刻高亢起来。他指天顿地,气愤道,“我要知道直接去把那害人精扎两针,让他这辈子直不起来!”

甄怀人习惯性摸摸胡子道,“也许此事并非你所见那么简单。”

“趁着天灾征集兵将,罔顾兄弟情谊,行那谋逆之事。这还不简单?那些个王爷王孙,只顾自己荣华富贵,哪个曾真心到吕江看一看那些抱着饿死孩儿的母亲?”

“辅王就不是这样的人。”

他说得很笃定。小书生不安地皱皱眉。他道,“干嘛对他另眼相看?你该不会是想?别想。”

他指着门外继续劝道,“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像那青头小子学尔等蛮夷今尽灭之做什么?多想想你娘子。”

尔等蛮夷一句正是萧家七女定下的,每个入营士兵必须诵读铭记于心的军规第一条。

甄怀人点点头,心想此人有点学识。然而他一枪男儿热血犹不死心。他道,“投军也不是必死无疑。战场是残酷,倒不是你这些纸上谈兵之人能明白的。”

“我是没有上过战场。但是我知道,为了二斗米投军就是送死。真正的军队是要怀着保家卫国的雄心壮志。”

“所以,这个办法不可行。然此乃明知不可为而必须为者。”五爷大手拍在案桌上,果断把事情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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